这样的爱,应该说都比他们来得更纯粹些。
不像她和靳啸寒,爱了就要绝对地占有对方,不允许有半丝污点。就像靳啸寒现在,明明知道那是兄弟,是不会挖他墙角的兄弟,还是会忍不住有点儿吃醋和担心。
心有不安,怕会失去她。
这或许还是与他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心理的阴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消除的。
饶雪空站了起来,走过去,主动投入他怀抱中,搂着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上,轻声道:“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
靳啸寒就笑了起来,搂紧她:“好。”
“长生怎么样了?”长生已经送到闵宇那里很多天,还没有任何消息,闵宇锁着门,一方面是为了救他,一方面又是因为遇到了疑难杂症而陷入一种怪异的兴奋。
她当时以为长生与那马中的是同一种毒药,后来才知道不是。
靳啸寒摇了摇头:“闵宇还锁着呢。”
“该死的呼延庆,我们直接把他杀了吧。”
“相信我,我比你更想杀他。”敢肖想他的女人。
然后就听清清有点惊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两人神色一变,立即冲了出去。清清靠着墙,看着院子中站着的呼延庆,“夫人......”
“清清,你下去吧,贵客我们来招呼就好。”饶雪空对清清挥了挥手。
有靳啸寒在这里,清清心中也定了不少,赶紧退了下去。
“国师不请自来,似乎不太礼貌。”
靳啸寒目光如冰,搂着饶雪空的腰,站在门边看着呼延庆。
“靳将军,明人不说暗话,我西贵缜帝与凌后呢?”呼延庆的目光扫过两人,在靳啸寒搂在饶雪空腰间的手上停留了一秒。女人,他向来不爱,就是这个美貌绝仑的靳夫人也一样,但是她是圣女,能够帮着他实现大业,而且她这种体质,最适合他进补,他要了。
既然是他所要的,她身边的男人就该去死。
饶雪空极不喜欢呼延庆的目光,看着她的时候好像自己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靳啸寒淡淡道:“这可奇怪了,你们是花朝的客人,同样,我也是花朝的客人,你们的帝后不见了,找我做什么?再说,你们那位凌后,本来不就是失踪了吗?”
饶雪空心里暗笑,这一位,说谎真的不带眨眼睛的,还这么理直气壮,尤其是他那冷漠的样子,真的想不出来这样的人是在说谎。
“看来靳将军是不打算把人交出来了?”呼延庆道。
“看来国师是想把这污水使劲往本将军身上泼了?”
“行,帝后不交,可以,那就把本尊的圣女交还本尊吧。”呼延庆的目光蓦然如箭,锐利地向靳啸寒射了过来。
“这里没有国师的什么圣女。”
“大郡主便是。”
靳啸寒仰天一笑,又蓦地一收,冷冷地看着他,做了一个手势,两百将士突然冲了过来,将呼延庆围在中间。
呼延庆环视一眼,问道:“靳将军这是何意?”
“何意?”靳啸寒搂着饶雪空退后一步,道:“关门,杀狗!”
两百将士持剑围杀上去,呼延庆面色微冷,哼了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条不太长的软鞭,手一运气,那软鞭如同长枪一般笔挺锐利。
大院子里顿时杀机四起。
靳啸寒低声对饶雪空道:“看清楚他的招式。”
“你为何要让我学他的功夫?”饶雪空不明白,但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在人群中出手极为狠辣的呼延庆。
靳啸寒道:“你的功夫套路向来是快狠准,一出招就是杀招,我们所学的功夫与你的不同,但是我听说呼延庆的功夫套路就是这样的,甚至,他比你还多了一分阴狠,你学着,对你提高武学修为会有帮助。”
“那不如索性让我过去跟他过过招!”饶雪空看了一会,发现对方果然也有点近身搏击的意思,虽然他手上有武器,但是那个武器可软可硬,不长,也很适合近身搏击。
呼延庆的出手的确很是阴狠,饶雪空看得心痒,高手过招,更能感受到招式的力量。
ps:
感谢苜蓿冰蓝 、wang然、无非的后花园、陌筵年的粉红票,感谢小贝和毒你万遍的平安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