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澈道,“真没想到,一个月贵妃,一个国舅夫人,这两个女子如此不简单,竟然改动了太祖在世时修建的皇宫机关密道。”
王大学士道,“女子有歪才,祸国殃民,南齐有她们,是大不幸。”
苏风暖继续道,“我试着破除冰棺,发现即便内力充沛,也是做不到,便料到冰层怕是将整个石室都装满了,石室的石墙石门重大千金,我即便有通天之能,也是破除不了的。便想着,兴许可以融化一尺一寸之地,让我们不至于被冰一直压死。所以,我就费了好一番力气,在冰棺内,开辟出了容我们细微地动动手臂的地方。”
叶裳道,“怪不得当时见你,你的手能动,眼睛也能眨动。”
苏风暖道,“我开辟出容身之地后,发现许云初胳膊腿已经冻僵,与冰棺没二样了,想着若是不及时救他,他以后即便能活着,胳膊腿也会废了,于是,就运功帮他驱散了体内的寒气。”话落,她叹了口气道,“即便如此,他以后怕是也要落下寒疾了。”
苏夫人一听,顿时说,“这可了不得,寒疾据说只要受些冷,就会疼入骨髓。”
苏风暖点头,“是这样。”
王夫人立即问,“没救了吗?”
苏风暖道,“也不见得没救,明日我去一趟国丈府,给他开一副药方子,让他先吃着。之后我再想办法,帮他挖除寒疾吧。一日不行便两日,两日不行便长久着,总能帮他祛除尽。”
苏夫人道,“这样最好,他还未娶妻生子,若是落下这个毛病,即便身在名门高位,以后谁还愿意嫁他?男人坏了身子骨可是大事儿。”
苏风暖道,“我今日在皇宫时没细说,也是不想让人乱嚼舌头,此事我们不说,他不宣扬的话,别人也不知。”
王夫人道,“即便别人不知,也不行,岂不是更坑了人家闺女?”
王大人道,“既然不是不能救,就好好地想办法,治好他。”话落,对叶裳道,“许云初这样的人,值得深交。”
叶裳颔首,“既然暖儿能运功帮他驱散体内的寒气,疏通经络,我想若是运功帮他治疗的话,再辅助药物,早晚能治好他落下的寒疾。”
苏风暖点点头,“回头各种办法都试试。”
叶昔道,“你既然恢复武功了?为何脉象还是没变化?”
苏风暖对他道,“我修习的至寒功法和吸纳禁术两种内功,早先因至寒功法压制住了吸纳禁术,使得我身体失去平衡,经络受到重伤。后来,经络结冰,应该就是至寒功法在修复我受损的经络,寒冰一层层将经络包裹,在我们探不到脉时,应该就是起保护作用,在修复而已。我催发至寒之气外溢后,寒冰冲破体内溢出,恰巧使得体内两种功法似乎又平和了,于是,两相融合下,我又恢复了被压制的功力。如今脉象依旧如此,我觉得是功力返璞归真的境界,曾经听师傅提到过,一个人的功力若是到了真正的大成境界,别人是探不到脉象的,与普通人是没两样的。”
叶昔欷歔,“这样说来,你也算是开创我望帝山的功法先河了。”
叶裳笑着说,“总之是好事儿就对了!”
苏风暖点点头。
众人听了,也都十分高兴,他们见惯了苏风暖有武功,活泼、伶俐、俏皮、鲜活的模样,失去武功这段时间,她就如个瓷娃娃一般,一碰就碎,风一刮就倒的模样,着实让他们都跟着提着心。如今她身体好了,没有性命危险了,都跟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厨房做好了清粥小菜,端到了画堂。
众人昨日在宫宴都没吃好,折腾了一夜,也饿了,如今苏风暖没事儿,且因祸得福恢复了武功,更是没了性命之忧,都心情愉快,一起坐在桌前,和乐地吃了早膳。
吃过早膳后,王大学士、王夫人、苏澈、苏夫人起身回了苏府,将苏风暖留在了容安王府。
出了容安王府的门口,王大学士对王夫人道,“外孙女还没嫁出去,我怎么感觉这小子早已经将人给娶进门了的姿态?”
王夫人用帕子捂着嘴笑,“说得正是,我也有这种感觉。”
王大学士胡子翘了翘,“罢了,他们两情相悦,平平安安,已然极好,什么世俗礼数和规矩,就放一边好了。”
王夫人笑着说,“当年女儿你都没死硬地拦着,更何况外孙女,由着他们去吧。”
王大学士也笑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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