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陈子建离开了曹酒馆后,曹寡妇悄悄地到刘三跟前,推了推他,说道,“快天亮了,还是上床吧!”
刘三努力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曹寡妇后,在曹寡妇的搀扶下,准备进后堂歇息,曹寡妇却说道,“你这么一走,少则一个月,多则一年,说不一定又像前次去修长城那样,一去又是几年的时间,你还是回去吧,一来给刘公刘母道别,二来你家里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结发夫妻呀,你总不可能丢下人家不管吧!”
刘三看了看曹寡妇,笑了笑,凑过嘴唇说道,“你当真舍得我走?我这一走,又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
曹寡妇推开刘三,心痛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滚,老不正经的,你去咸阳城,一去就是几年,我不也照常能过?你想想,你在我这里,成什么样子?刘府那才是你的家,你还是回去道个别吧!”
“不,我只向你道别,今夜我哪里也不去,我就在你这里!”
曹寡妇推开他,说道,“不,你还是回去吧,你已是有妻之夫了,不要老是这样,就算你不给她吕雉辞行,也该与刘公刘母道别不是?快回去吧,要不天就要亮了!”
在曹寡妇的再三催促下,刘三踉踉跄跄地走回了自己的家门,这真是他的家吗?他爹刘公总是说他没有出息,大嫂说他不务正业,就是娶了个媳妇儿在家,也从未碰过,因为那不是他的真爱,他宁愿天天躲在曹寡妇酒馆,也不愿意回来,不是因为吕雉不够漂亮,而是因为他的心早已不在这里。
他悄悄地进了屋,直接朝自己的房间走去,不错,那正在他与吕雉的新房,他悄悄地走将进去,脱了衣物,直接上床睡去,吕雉醒了,她既激动又紧张,她不知自己的丈夫为何半夜三更会回来!
刘三上床后,趁着酒精,呼呼大睡起来,吕雉听着鼾声,心里默默地流着眼泪,“这真是自己的丈夫吗?这真是自己的结发夫妻吗?为何倒上床就睡去呢?难道我真不够漂亮吗?我真比不过那个寡妇吗?”
“不,我不甘心!我不能输给一个寡妇!我要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想着想着,身体里的雌激素慢慢儿涌了上来,她向他伸出了滚烫的手,轻轻地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慢慢儿地,慢慢儿地朝他的“小弟弟”抚摸而去。
刘三早已进入梦乡,他梦见自己正在与曹寡妇进行着男欢女爱,身体里的荷尔蒙慢慢刺激着整个身体,他醒了,他一把抓住吕雉,翻身上前,抓起那高耸的部位,用那滚烫的嘴唇寻找着黑暗里的别外两片嘴唇。
黑夜里,两颗急促的心跳紧紧地帖在一起,此时的刘三,早已失去了人的理智,恢复了动物的本能,他尽情地摆弄着身体,她与他一句话也没有说,就用那雌雄动物的本能性抽动都会身体。吕雉从未尝到过他男人的好处,此时的她,早已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暴风雨很快结束,刘三拖动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倒床呼呼大睡起来,吕雉万万没想到,自己的男人会对她如此的态度,她还余韵未尽,想抚摸他赤裸的身体,可手怎么也不敢接近他,“这是为什么?我是你妻子,你怎么能这般对我?为什么?难道我连一个寡妇也不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