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我去吃肉了,不管你了!”鲁一夏摇摇头跑回去了。
“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子啊!”鲁饭桶数落道。
再度回到餐厅。鲁饭桶对儿子狠狠瞪了一眼。
继而再度看向餐桌之上,小孩吃的都很欢快,两个大人却一筷子也不动。
鲁饭桶脸上充满了纠结。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咦?”鲁饭桶陡然眼睛一亮。
“对了,我这还有酒,是我亲自酿的,祖传手艺,不吃东西,喝点酒吧!”鲁饭桶马上倒酒。
小孩就没倒,两个大人,一人碗里倒了一碗。
“尝尝,尝尝!”鲁饭桶焦急道。
满仲摇摇头,苦笑道:“我发过誓,不再喝酒了!”
鲁饭桶:“@#¥%……!”
发过誓,不再喝酒了?怎么可以这样?
鲁饭桶一腔老血差点被憋喷出来。
“你不喝,那我喝吧!”陈一却是忽然端起酒喝了起来。
一口喝下,顿时被呛到了:”咳咳咳咳!”
“我这酒烈了点,不能多喝,容易醉!”鲁饭桶马上解释道。
“陈一,你根本不能喝酒,还是不要逞能了!”满仲关心道。
“你不让我喝,我偏要喝!”陈一却忽然任性了起来。
满仲看着陈一,一时心里也很不好受一般,只能皱眉苦着脸。
“满二爷,你也试试,实在不行,吃一口肉吧?”鲁饭桶期盼的看向满仲。
满仲却是微微一叹,摇摇头。
鲁饭桶一时焦急啊。
自己倒了一碗:“真的很不错的,我喝给你们看!”
鲁饭桶也是逼的没办法了,事情怎么变成这样?
“给我!”陈一却是将酒坛子夺了过去,给自己再度斟上了。
“陈一,你不能多喝!”满仲担心道。
“我就喝,我就喝!”陈一面色泛苦,不断往口里灌着。
满仲一时不知如何去劝,真的好想看不到眼前一幕,可又实在走不开,满仲明白,陈一是心中苦闷,这一刻不停喝酒,也是借酒消愁,也是糟蹋自己来让自己心疼。
可满仲也有自己的苦衷,只能看着,咬着嘴唇,一时心中也苦闷无比。
“你怎么不说话?”陈一喝着酒看着满仲。
满仲一阵苦笑。
“是啊,满二爷,你就试试吧!这肉真的不错!”鲁饭桶焦急无比。
这满二爷为什么不吃呢?吃一口也行啊,你吃一口啊。鲁饭桶都要急死了。
“鲁一夏,鲁三夏,没的说,你们的爹,真热情!”姜泰竖起大拇指。
鲁氏兄弟看看自己老爹,一时一阵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人吗?”前厅忽然传来声音。
“陈九?”姜泰愕然道。
鲁饭桶也是微微一愣。
满仲、陈一两人还处在煎熬之中,并没有理会外面的声音。
鲁饭桶、鲁一夏父子走向前厅接待。
父子二人一入前厅。前厅之外,此刻正有着几个侍卫守在门外,前厅之中,站着三个身影。
陈九、陈留,还有一个华袍的男子。
“王,王上?”鲁饭桶惊诧道。
陈国国君?他怎么来了?
“你就是鲁大师吧?”陈王笑道。
“是,是,我就是!拜见王上!”鲁饭桶马上恭敬道。
鲁一夏跟着恭敬一礼。
“我听说鲁大师是宛丘第一练兵大师,刚才看了一下你这里的兵器,果然名不虚传。”陈王笑道。
鲁饭桶陡然面色红润起来,一脸激动道:“谢王上赞誉,说起来,草民也极为崇拜陈国军队,一直心里想着,要是能让我的兵器武装每一个陈国士兵,那陈国战力必然增强无数。”
“你有这样想法,真是陈国之幸!”陈王笑道。
“是啊,是啊,其实我早就想参军了,只要我入了军营,我天天打造最好的兵器,天天为陈国军队炼最强兵器!”鲁饭桶马上表示忠心道。
陈王却是陡然面色一僵。
吸纳鲁饭桶入军队,陈王不是没想过,可奈何鲁饭桶太能吃了,一日一头牛,哪个军队受得了?这要参军,敌军还没被打垮,自己军队就被他吃的断粮了。
想想那场景,最终大决战前,军队所有将士都在等着吃最后一顿,然后做个饱死鬼上战场马革裹尸,这时候军需官说‘所有吃的,都被鲁饭桶吃光了,全吃光了,一粒米都没有了’。这还不当场哗变啊?
想想,陈王都是忽然一阵不寒而栗。
“我们不能太自私!鲁大师的手艺,应该造福所有人,而不仅仅是军队。”陈王擦擦额头一丝汗珠。
“鲁大师,我姐呢?”陈九马上叫道。
“在里面用饭呢,三位若是不嫌弃,也可留下来吃个便饭!”鲁饭桶客套道。
“好!”陈九马上就跨入后院了。
“好!”陈王笑着点点头,带着太子陈留跨入后院。
独留下鲁饭桶父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爹,你怎么看起来并不开心啊?”鲁一夏好奇道。
“开心个屁啊,他们是吃白食的,那陈王虽然管不到你,可我敢到皇宫里蹭饭吗?唉,真是流年不利啊,还是希望满仲能吃一口,只要一口就好!”鲁饭桶一脸郁闷道。
父子二人追着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