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神医,在下养的京巴,最近一直发情,前去诊治。
尽力,尽力!
众人轰然大笑,我也开始觉得这薛神医有些可爱起来。
完颜卷心菜脸上燥热,一阵青、一阵红,碍于谢士廷面子,饶是一腔怒火,并没有发作出来,冷哼一声,转身与呼延无能进了大堂。
谢士廷还在门口迎客,其余人在仆人引领下进了大堂。我来到薛神医面前,道,薛神医,我最近有些咳嗽,您看……哎,你别跑啊。我连忙闪身,来到薛神医面前。
薛神医说你想干嘛?
我嘿嘿一笑,我又不揍你,当日在皇宫,你帮了我个忙,我这不还没谢你呢?
切!薛神医见我没有揍他的意思,换了一张傲娇脸,端着架子道,你也知道我救了你啊,今儿本神医心情好,要是你能消失在我眼前,没准我心情更好一些。
我说事情都过去了,当日在江南是我不对,出手太重了。你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计较了。
薛神医一甩手,哼,转过身去。
苏大哥,你们认识啊?谢君衍忙完别的事,走过来打招呼。薛神医回过头,看到谢君衍面容,啊了一声,膝下一软,扑腾跪了下来。谢君衍讶道,薛神医,您这是怎么了,君衍何德何能,当你行此大礼? 我上前扶他,薛神医双膝瘫软,几乎站不住,额头冷汗淋漓。我问怎么了?薛神医慌道,得了软骨症,老毛病了。说着不敢看谢君衍,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寿宴开始,谢君衍去了后堂陪女眷,薛神医望着谢君衍背影道,作孽啊,作孽啊。
什么?
薛神医神色恢复正常,哦,没什么,有点饿,我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谢士廷出身金陵世家,虽是文人,自幼却也尚武,宴中,他请人来表演剑舞,一群女子身着彩衣,手持长剑,动作轻灵飘逸,煞是好看,表演完毕,众人掌声经久不息。
这时,呼延无能忽道,谢大人,素闻谢家乃武林四大世家之首,这等软绵绵的剑舞,太过于阴柔,在下有个家臣,天生武痴,既然是你寿辰,素闻中原武学博大精深,不如来一场真刀真枪的比试如何?
说着,呼延无能一拍手,从不远处席间站起一独臂男子,缓缓走到了大堂之内。
我心中一惊,来者竟是崔玉峰!这厮在江南被我断了一臂,后来加入南宫世家,认南宫长清做义父,然而几个月前,南宫世家惨遭灭门,唯独这独臂南宫玉峰活了下来,想不到竟成了呼延无能的手下!难道南宫世家被灭门,与崔玉峰有关?
这一招激将法,让在场众人鸦雀无声,纷纷看向了谢士廷。
呼延无能这次是有备而来,谢家高手如云不假,但今夜是谢士廷寿辰,没有他发话,谁也不敢接茬。面对呼延无能挑衅,谢士廷微微一笑,可能让呼延大侠失望了,谢某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
呼延无能不依不饶,莫非金陵谢家也是浪得虚名?
南宫玉峰满脸挑衅,环顾四周,忽然看到了在角落中的我,眼神顿时变得火热起来,他以剑指我,原来苏兄也来参加寿宴,不知肯否赐教?
我端坐席间,手持酒盅,慢慢把玩,漫不经心道,崔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南宫玉峰满脸恶毒之色,拜你所赐,断我一臂,这半年来,日夜苦练,但盼有朝一日,能一雪前耻!
我站起身,悠然道,当年学艺不精,没控制好火候,留了你一条命,真是抱歉,这次争取不让你失望。不过,今日是谢大人寿辰,能不能打,真打还是假打,打死还是打活,还要看谢大人的意思。
谢士廷本来对我与谢君衍之事十分不满,我要真与南宫玉峰相斗,谁输谁赢,谁死谁活,对他来说都是好事,于是道,大家都是江湖人,就依江湖规矩来办吧。能死一个最好,就算有个伤残,我也争取给你们弄个三级伤残证明,保你下半生无忧。
我说有大人这句话就好。
南宫玉峰道,既然如此,刀枪无眼,一会儿过招,苏兄要小心你的项上人头了。
我说你放心,我争取让你死的不太难堪。
南宫玉峰发出杠铃般的笑声,你若一心寻思,我岂不遂你心愿?
我懒得听他叨叨,跟护卫要来寄存的铁剑,道,十几章没打架,读者都要寄刀片了,正好拿你来祭剑,来换几张月票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