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邪听到萧俊生的话,一直戏谑的脸马上沉了下来。他神色阴暗的沉思几分钟,开度咬牙切齿的开口。“要是我拒绝了,宁瑾后面的话是什么?”
咳咳!
萧俊生伸手握拳,放在鼻翼下干咳了两声,脸色渐渐染上一层薄薄的胭脂,“要是君无邪拒绝,你就问他是是想要黄鳝还是想要蛇。”
本来萧俊生以为君无邪听了他的话以后肯定会勃然大怒,可是没想到君无邪并没有如此,只不过是脸色更加暗沉,黑得像要滴出墨来。
吉妮娜和吉母并不清楚萧俊生打的哑谜,所以两个人看着君无邪阴暗的脸色有一些不知所措。
“滚,告诉宁瑾,要是再敢提这茬,我绝对手拿精钢钻,从出门开始一直转打到她家里去,从此再也没有来往。”
咬牙切齿的丢下这几句话以后,君无邪黑着脸走进内室。
吉妮娜和吉母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萧俊生走到两人面前说:“阿姨,您和妮娜就留在这里,生活用品晚一点我给你们送过来,无邪哥会给妮娜治脚,你们放心,一定会治好的。”
“话可别说的这么满,我可不敢百分之百打包票。”
萧俊生抬头,君无邪从内堂走了出来,手上拿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材料的包裹。
“这样看着我干什么?她这条命从八楼跳下来能救活就已经不错了,现在只是缺了一双腿而已,总比命丢了要强一些。”
君无邪的话让吉妮娜的头深深埋了下去,虽然君无邪的话吉母听在耳中想要替自己女儿辩驳,但是她还盼着君无邪能救治吉妮娜,只能咬紧牙关,克制将脱口而出的话。
“无邪哥。”萧俊生目带乞求喊了君无邪一声。
君无邪这样医生,是最讨厌把自己生命当作儿戏,自杀戏码什么的。
他的医术又高明,就只是单单看了吉妮娜一眼就知道她是从八楼跳下来自杀,有单单这份本事,就值得他高傲,没有哪一个作为医生的人会喜欢作践自己生命自己身体的人。
“叫爹也没用,小俊子,我告诉你,这要不是宁瑾那个臭丫头威胁我,这个人我是绝对不可能会治的。”君无邪看着萧俊生,手指吉妮娜,一字一句的说道。
吉妮娜的手心已经被指甲陷进去了,但是她丝毫没有感觉。
痛吗?
很痛,身体被撕裂,痛的让她窒息。
从八楼跳下来,整个灵魂都在叫器着痛不欲生,这些惨痛的经历都没有此刻的羞辱来的伤人。
“你看看,你这么小就想不开去跳楼自杀,有了第一次第二次遇到问题的时候会不会又去跳楼自杀?这样,那我不是在她身上的功夫白费工夫了?”
“不会的,不会的,我女儿不会再自杀了,这位君先生,求求你了,救治我女儿这双腿吧!”吉母抓着君无邪的手臂哭泣着恳求道。
“你先放手,这位阿姨你先放手,能不能麻烦你不要把眼泪擦在我的手臂上。”君无邪咬牙切齿的说道,扯了扯手,尼玛居然抽不出来。
“阿姨,你放开无邪哥吧,他不习惯跟别人有身体上的接触。”萧俊生走了过来,抓住吉母的手腕说道。
吉妮娜坐在轮椅上,这一幕就像是一场戏,而她就是这场戏中的主角中的旁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