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咳咳……”
……
医仙大大不知道轻咳了多少声,反正,差点将喉咙咳出血,这厮才终于jing醒,停止了“按”的游戏。
这毕竟关乎老婆大人的生命安危,想证明她咪~咪有多弹?以后有的是时间,并且,手法可以多样化,还可以借助唇舌和牙齿来更加清晰地感受“弹”的奥妙所在。
想通这个道理,西门大官人敛神静气,异常艰难地开始了作业。
这另拓心脉运行通道,需要深入多层皮下组织,他“按”了半天,也没白按,对行针的力度和深度很是有帮助。
但通过银针渡气来另拓心脉气血脉络,谈何容易?
不但留针捻针,讲究快而准,并且内力渡入,促进新拓的气血脉络运行通畅,对力度的把控极为严格,既不能过猛,让那纤细的脉络爆裂,又不能轻柔,让脉络重新闭合。
所以,这一番施针下来,绝对是极耗心力。
如此,当朱由橏she入柳如如体内的那枚不足一寸,细若纤毫的金针,在膻中穴左近被亮闪闪地逼出来,独孤羽长出一口气,宣告大功告成的时候,西门大官人大汗淋漓,浑身乏力,竟是一屁股坐倒在老婆大人的床前。
医仙大大非常理解病人家属的心情,深知这小两口劫后余生,肯定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将那金针收起后,都没给柳姑娘穿上亵衣,只是随手扯过薄衾帮她盖上,便第一时间,很是知趣地让小梅小菊将自己搀扶走了。当然,这套救治方案,独孤羽虽然没耗什么体力,但近一个时辰的诊治,还是让她心力交瘁,急需要回去休息休息。
而公主殿下运功逼出金针,也极耗功力,但看情况,貌似比仍然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喘气的西门大官人好点,因为,独孤羽她们刚一离开,她竟是缩在被窝里,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来。
……
“女孩子家家的,就当在家里相夫教子,别跟着参政议政,那是咱爷们的事儿。”
西门大官人身上没盖被子,侧卧在床前,但……貌似找不到他两只手放在了何处,此时脸对着微微喘息,俏脸羞红的如如公主,一副责备的口吻道。
柳如如伸出一条光洁白嫩的胳膊(看来她穿衣行动受到了阻挠),娇嗔地在西门大官人肩头捶了一拳道:“你这是男尊女卑!谁规定女子就不能参政议政了?”
西门大官人一脸正se道:“说到尊重女xing,我排第二,这世上没人敢排第一……”说着,这厮很是yin~贱地一笑,浪浪地低语道:“我只是觉得,凭老公我的素养和能力,来辅佐你父皇,你大可放心,每天只需洗白白,乖乖地躺床上,把老公我伺候好就ok了……”
公主殿下正琢磨“洗白白”“老公”“ok”的意思,忽地身上的薄衾被掀开,也终于发现了西门大官人那双手……赫然正一手一个,抓摸着两只ru鸽,轻揉重握,随指赋形。她感到胸口一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觉得左ru蓓蕾一热,已被某人的大嘴含住了,只几下舌动,就感到全身酥~麻,连脚底的血液都往头上冲去,哪里还有空琢磨那些个新鲜词的意思,顿时呻唤道:“少主,不要——”
某人含含糊糊说:“你叫啥?少主?”
“啊~~~啊哦~~~相公……夫君……不要……”
“你身体刚好,我懂的轻重,只是亲亲,不干别的。”
这厮说完,便再也没空说话,是亲了左边亲右边,忙得不亦乐乎。
*******<.收藏投票留言打赏忙的不亦乐乎……</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