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迅速报告:“本联队所属的一个中程导弹大队在炮击中损失殆尽,残存的几辆导弹发射车由于电源车和雷达车均被摧毁,暂时丧失了打击能力!”
大佐几乎要气疯了:“那就上报师团长,请求师团直属的导弹部队摧毁华军的炮兵阵地,这样的悲剧不能再重演了!”
足足十分钟后,一连八枚北约标准制式的地对地战术导弹从黑濑联队头顶
上空轰然划过,带着第七师团的滔天怒火砸向三十几公里外的华军炮兵阵地。华军没有拦截,这么短的距离,拦截的成功几率实在太小了,没有必要浪费资源。当然,真正原因是十分钟已经足够炮兵撤出十几公里开外了,这几枚导弹除了发泄一下怒火外,什么也打不到,就让他们炸空气好了。
八枚战术导弹命中了炮兵阵地,炸了一个天崩地裂,可惜除了炸坏不少花花草草外,什么都没有捞着,但好歹也提高了一点士气,还算物有所值。黑濑联队重整旗鼓,继续朝麻石桥快速反应旅的阵地杀去。没走出多远,他们又一次遭到了攻击,这回倒霉的是尖兵。在部队里,最窝囊的是背的炊事兵,最倒霉的是尖兵,这是真理,亘古不变。炊事兵窝囊是因为他们总是背黑锅戴绿帽,只能看到人家打炮,而尖兵倒霉,则是因为他们总是要走在部队最前面,逢山开路遇水架桥,有埋伏先死,有地雷也是他们先踩,够倒霉了吧?这一次他们倒了血霉了,在从一座标高不过三十米的小山下经过的时候,一枚枚圆圆的橡胶球从山坡上一路蹦蹦跳跳的滚了下来,好死不死的正好滚到他们车里,不等那些士兵捡起来一探究竟,橡胶球就变成了一团火球,尖锐的锰钢飞钉激射而出,车辆被打得千疮百孔不说,关键是车上的人,不是被炸得断手断脚就是被锰钢钉打得碎裂,有些直接被炸得飞出十几米开外,惨不忍睹。一辆装甲车大惊失色,来了个急转弯,机关炮对准山上喷出一道长长的火链,都没有开上几炮,公路边猛然窜出一道幽蓝的电弧,准得不能再准的打在装甲车身上,温淋淋的装甲上顿时火花乱冒,车组成员发出一声高亢得可以参加国际男高音大赛的狂嗥,一蹦三尺高,身体皮肤瞬间碳化,眼球爆裂,死得惨不可言,不用说,这是单兵磁暴炮的杰作。
“在那里!”一辆幸存的越野吉普车发出一声惊怒交迸的吼叫,车载重机枪朝闪出电弧的位置扫来,打得泥水成排溅起,地面跟开了锅似的。机枪子弹固然是快,可惜还是没有电光快,一道电弧从密集的弹幕中穿过,像凶猛的老虎一样一口咬在吉普车上,机枪手狂叫一声,整个人像火箭一样扶摇直上,跳起三四米高!要是他落在的姿势能再标准一丝,带着一丝自信的微笑的话,估计他创下的纪录会让世界上任何一名跳高运动员心服口服甚至羞愧万分,只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的头发衣服都在着火燃烧,手足僵直,整个人蜷成个球形,再加上身上的熊熊大火,那姿势别提多销魂了。车上另外几个人也跟他一样,都被电弧打成球了,谁也别笑谁。军旗大队不愧是
军中的变态,一大堆常规的非常规的武器砸下去,三分钟不到,一支三十来人的尖兵连子弹都没来得及打出几发就死得通透了,等到后面的大部队赶到,袭击者早就跑得不见踪影了,留给他们的,只有一地千奇百怪的尸体。
看着这三十多具惨不忍睹的尸体,黑濑大佐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腾起,直冲脑门!这简直就是一场屠杀啊,几十人一下子就完了,连袭击者的面都没见着!华军是怎么做到的?他们还有多少这样变态的部队?如果华军有一个师,不,一个旅,哪怕一个营这样的部队,第七师团该如何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