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志远闻言暗叫糟糕,菊儿此时的病情十分严重,如果不及时给她退烧,即使不会有性命之虞,恐怕也会将脑子烧坏。他静下心来略一思索,对孙**子说道:“快把大家叫起来,我们马上启程!”
“现在就走?”孙**子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瞪得滚圆,显然对吴志远的突然决定有些不可思议。
吴志远扔下一个“嗯”字,快步走到马车前,伸手解下拴马的绳子。
与此同时,孙**子去将花姑和于一粟等众人一一唤醒,众人心中皆有不快,尤其是于一粟和蛮牛,两人正酣睡中,不想被孙**子侥叫醒,两人都是骂骂咧咧,起初孙**子也不吱声,但两人嘟囔着骂个没完,孙**子急了,掏出手枪怒声道:“谁他娘的再嘟囔,老子一枪崩了他!”两人这才收言噤声,他们都见识过枪子儿的厉害。
吴志远无暇顾及众人的抱怨,独自到载有干粮的马车上找水,在翻找的过程中,他惊喜的发现马车内还有两大坛酒,于是连忙抱起一坛回到自己的马车上,同时催促孙**子即可上路。
高烧持续不退容易烧坏脑子,所以吴志远想尽快找到可以医治菊儿的地方,片刻耽误不得。
上了官道之后,三辆马车快马加鞭的向东奔驰。
吴志远坐在马车内,看到菊儿脸颊似火,嘴唇干裂,便伸手试了试菊儿的额头,一股滚烫的感觉从五指间传来。吴志远心中暗叫不妙,此时情况紧急,片刻不可耽误。于是他挽起了衣袖,抓过酒坛,将坛口的塞子打开。
记得儿时自己时常发烧,每次发烧时,母亲都会用手帕在白酒上沾湿,然后再在自己的额头、耳后脖根、腋窝、手心脚心等位置擦上白酒,白酒挥发很快,可以带走因高烧而产生的热量,此法在后来的医学中被称作物理降温。吴志远此时正是向用这种方法缓解菊儿的高烧病情。
吴志远探手入怀,想要拿出手帕来使用,但一摸之下想起自己只有藏宝图那一条手帕,便又将手拿了出来。没有手帕无法沾湿白酒,吴志远顿时急了,环顾左右,突然想起菊儿昨晚曾以手帕为自己包过烧饼,那手帕应该是被菊儿塞进怀中了。
心念至此,吴志远伸手就要去掏菊儿怀中的那条手帕,但手刚接触到菊儿的胸口,便猛然停了下来。
男女授受不亲,吴志远首先想到的是道德伦理层次上的问题,他此时的行为虽然光明磊落,但传了出去无疑会葬送菊儿的清誉。念头一转,吴志远想到或许可以让花姑和来娣来照顾菊儿,但又想起来娣和花姑对他与菊儿误解时的那种眼神,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内心挣扎了半天,吴志远最终横下心来,他与菊儿有过几夜独处,昨晚自己还曾抱着菊儿入眠,但两人之间却是冰清玉洁天地可鉴,只要行得正站得直,就无需对世俗之事太过介怀。况且一会儿还要往菊儿的腋窝和脚心等位置擦酒,现在取条手帕只是第一个步骤而已,一味的唯唯诺诺只会拖延时间,最终害了菊儿。
想到这里,吴志远不再有所顾虑,他稳了稳心神,伸手解开菊儿斜襟间的扣子,然后掀开一角,里面红色的贴身内衣和雪白的肌肤,连同那一起一伏的高挺胸脯,瞬间暴露在吴志远的面前。
吴志远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见此情形不由得心神一乱,但他自制力极强,一番咬牙定神之后,他将手伸进菊儿怀中,摸到手帕的一角,将其抽了出来。饶是如此,菊儿胸脯间那温软的手感仍是令吴志远心中一荡。
“菊儿,对不住了。”吴志远看着菊儿昏睡的模样,低声说了一句,然后抬起菊儿的双脚,将她的鞋袜除了下来。
一双白皙的玉足出现在吴志远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