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吴世恭就又和齐县令一起回齐县令的这个县城。在半道上休息吃饭的时候,看到书墨还是垂头丧气的,吴世恭也就开始开导他。
吴世恭对书墨说道:“少爷我看你这样子就象是钻了牛角尖。你仔细地想一想啊,在外面,买一个丫鬟也就二十两银子左右,那老鸨倒要开价二百五十两。”
“如果真是青楼的小姐也就算了。可弄了半天还是个青楼里的丫鬟。只要想一想就明白,这丫鬟的质量也高不到哪儿去。在少爷我的眼里,那丫鬟也就最多值个四、五十两银子。”
“再说了,少爷我一直认为,这男人女人之间就不应该谈什么银子的。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啊,其实双方都是欢喜的,双方也都有风险,根本就不需要男人拿出什么银子来,去给女人做什么补偿的。”
吴世恭的话渐渐地引起了书墨的注意力,他抬起了头,看着吴世恭。而四周的护卫也渐渐地靠拢了过来,听着吴世恭的讲话。吴世恭见观众越聚越多,也讲得更起劲了。
“你仔细琢磨一下,这男人和女人在床上,是不是互相欢喜的啊?”
“那怎么都有风险的啊?”旁听的一个护卫好奇地插嘴道。四周的护卫们也好奇地看着吴世恭。
“那女人的风险大家都明白,女人要怀孕生孩子,总要受些风险的。”
“那男人的风险呢?”书墨的注意力也给吴世恭的话完全吸引住了。
“男人的风险也不小啊。你想想,当办那事的时候,到底是男人的东西伸到女人的肚子里去的啊。那多可怕啊。万一女人的肚子里,长出了牙齿,把你那玩意儿咬掉了怎么办啊?那不是要冒很大的风险吗?”吴世恭开始胡说八道起来。
“咬掉了不就是可以成为了九千岁了吗?”旁边的一个护卫又插嘴开起了玩笑。
那护卫的话让所有人笑成了一片。
这样的嘻嘻哈哈一来,书墨的失望情绪也好了不少。吴世恭也挺满意,看起来自己的思想教育工作还开展得挺成功。
等吴世恭胡说八道完了以后,围在四周的护卫也逐渐散去。突然,那赫飞凑到吴世恭身边说道:“主子爷,我们这次可抓了不少的女子啊。主子爷是不是能够开个恩,把那女子赏给小的一个。小的不挑剔,小的也肯出十……二十两银子。”
那赫飞已经打了三十几年的光棍了,他早就心痒得不行了。
吴世恭被赫飞的话说得一愣,他立刻想到了一个以前被他忽视的问题:吴世恭从京城带来的那些护卫,无论是否成家,可现在身边根本就没有女人服侍,他们也只好趁着训练休假的时候,到小镇上的青楼那里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可是,这样的做法在短时间内可能看不出什么,不过时间一长,总是会让这些护卫有些人心不稳的。
而现在的吴世恭手中,这次成为家奴的四千多人中间,女子占了一半以上。这些女子重体力的劳动能力不高,肯定也需要男人来照顾她们。
如果能够让这两者结合的话,吴世恭也可以卸掉一点负担。因为有了那些婚配女子的供养,肯定是由自己的护卫来承担了。
另外还有一个极大的好处。不要看吴世恭这次缴获圣灵会乱民的钱财和物资,数量是比较的巨大的,可是他的财政窘迫程度反而加剧了一些。
不提别的花销。光是吴世恭这些缴获的钱财和物资,那郑真已经粗粗统计并禀告了吴世恭过,就要价值三万多两银子出头。可是,吴世恭却马上要下发下去三成战利品的分红,也就是近一万两的银子给自己的护卫和兵丁。
而参与了永别了冲锋的那些护卫,更是得到了大头。就算是最小的小兵,也能够分到三十两银子以上。如果吴世恭把这些女子作为分红的一部分,发给那些护卫们,可以极大得缓解吴世恭现银支出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