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哲笑骂了一声“你这家伙”,然后将地址报给了他,便是将电话挂断,这时候本来坐着的叶一哲突然一跃而起,大骂道:“我草,我这个脸怎么见人!”
说着一阵郁闷,欲哭无泪,早知道会有这个下场,就不去招惹那慕家的“大小姐”了。
傍晚五点半左右,叶一哲听到外面一阵敲门声,伴随着的是没有任何顾忌不要丝毫风度的叫喊:“叶子哥,快开门。”
笑着打开了房门,一个五端三粗的大汉,顺便跳跃到了他的身上,狠狠的抱住了他,不停的蹭着,直到叶一哲受不了然后将他推开之后李虎才是说道:“叶子哥,想死我了。”
“你再这样我要被你勒死了。”
李虎的身躯算不上太魁梧,但是比起叶一哲来说无疑是个大块头了,突然爆发出这样的幼稚的一面,让他身后跟着的几个小弟都是面面相觑,心中都是想到,这个还是那个意气风发要带着我们打下整个江州的虎哥嘛?这个上去比老大要弱比老大还要年轻的小白脸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让老大这样的毫无顾忌?
他们的想法李虎自然不会去关注,听了叶一哲的话,李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松开勒紧叶一哲的手臂,就这样笑着着他,一句话也不说,这一刻叶一哲才是觉得,这个在外面混迹了这么多年的汉子,无论有多少的手下爬到多高的位置,此刻在他的面前,他还是那个小虎子,很纯净。
本来对李虎混黑有点不满的叶一哲,此刻所有的不满都是烟消云散。
“进来坐吧。”叶一哲着几个人站在门口也不是事,拉过了李虎然后对着跟着他前来的两人说道。
两个人一愣,急忙摇了摇头:“不了,我们在门口着就行。”两人说着还时不时的撇向李虎,他们是出来了,这个小白脸在他们的老大心中份量极重,生怕一不小心说错话被老大给盯上,那么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进来吧,他不会拿你们怎么着。”叶一哲两人的眼色便是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见两个人进退维谷,于是向了李虎说道:“怎么,叶子哥说的话没用么?”
“怎么可能呢?叶子哥的话就是圣旨啊。”李虎向了两人厉声说道,“从今天起叶子哥的话就是我的话,甚至在我们俩的话有冲突的时候,无条件的听从叶子哥的,知道了没有!”
叶一哲笑骂道:“怎么说的我跟东方不败似的。”
李虎讪讪道:“嘿嘿,这样他们才记得深刻嘛。”
几个人跟着叶一哲进了客厅,叶一哲着李虎问道:“这些年怎么样,很辛苦吧?我也一直没有过问你的事情,现在我也来到江州了,自然不可能无动于衷。”
李虎点了点头说道:“刚来的时候确实很辛苦,天天都要去火拼,毕竟是在刀尖上过日子,这两年要好点了,成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帮派,现在基本上整个江州东部都在我们的管辖范围内,属于青帮直属控制的存在,也算的上有话语权。当然这些在叶子哥眼里算不上什么东西,如果是叶子哥在的话,想必已经把青帮都除去了。”
跟着进来的两个人又是一个震惊,三四年内新成立的帮派,在一个年仅二十左右的年轻人的带领下,跻身江州的上流势力,这样的存在,竟然在眼前的年轻人眼里还算不上成就?两人不禁有点不以为然,在他们来,虎哥肯定是想要拍拍马屁而已,换做任何人来做都不可能做的更好了。
叶一哲摇了摇手说道:“你太高我了,出谋划策可以,但是让我真的处在你的位置上,我不可能比你做的更好,我曾经说过,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你天生就是混黑道的命,只有这里能够让你得到施展。而且我这次来是来上学的,顺便来调查我的身份而已,并不是出来混的。”
“怎么,师傅还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你?”李虎疑惑道。
叶一哲摇了摇头,“你不是不了解师傅,他只会跟我说如果我有缘的话自然会知道,如果无缘,那么他说了也没用。不过还是耐不住我和师娘的请求,他提到了江州,所以我就来这里了。”
“叶子哥你放心吧,等我拿下了青帮,我发动整个江州帮你寻找。”
“你自己打青帮去,我没这个兴趣。”见李虎瞬间露出了一副哭丧的脸色,叶一哲不禁狠狠敲了下他的脑袋说道:“我答应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帮你出手解决,这样总可以了吧?”
“就知道叶子哥最好了。”李虎立刻笑逐颜开。
“别忘了是你有事情,不是你的破帮派有事情!”叶一哲提醒道。
李虎点点头表示了解的说道,“叶子哥放心吧,这个就够了,没有什么大事情我不会来劳烦你的,你就等着一年之内,我把青帮交到你的手里吧。”
这个时候的李虎,握紧了拳头,着远方,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仿若到了青帮就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跟着他前来的两人却是再次震惊,青帮是什么样的存在他们再清楚不过了,从建国开始青帮就是江州地下的实际掌控着,有着百年悠久历史的青帮,根本就没人会想过将它给替代,只要在江州,就得按照青帮的规矩来办事,哪怕是政府很多时候都必须买它的帐,可以说是江州的地下皇帝一般的存在。
但是紧接着他们向李虎的眼神变得炽热,如果一切都成为了事实,那么今天跟着他前来的他们,必定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虽然他们并不知道为何李虎会突然做下这个决定,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只有叶一哲在他身旁的时候,李虎才可以无所顾忌的去做任何事情。
他就是天。
这个是虎子,也就是日后被称作江州真正的皇帝的男人,有一次在后人的面前回忆起往事的时候,躺在摇椅上着夕阳,泯着两口小酒,然后脱口而出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