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掌门声音,急忙静音,闪出一条通道来,只见贾敬正被恨天一手按住其咽喉处,另一只手放在其腹部。
刚才贾敬一听到韩毅的笑声,知道定是杨霖解了韩毅的血毒,心道不妙,本想借巡视之机逃出这里,刚刚探出一脚,结果被恨天一把抓住,再看恨天的眼神和腹下的手势,知道若是硬来,只怕会被当场抹杀,只好大叫起来。
乾元门其它长老本想将贾敬救下,怎耐一旁的胡影本是一脸惹人怜爱的样子,忽然取出风吟剑,身影一闪,众人只觉身边传过一阵风一般,再见那胡影便又回到了原地。
本想解救贾敬之危的众位堂主长老,每人都感觉头顶一凉,都不觉的摸了一下头顶之后,不由的都退后了几步,整个山洞中传出胡影的媚笑声。
杨霖跟在韩毅的后面来到众人之前,再见各位长老的头顶上都被削落一片头发,露出一片头皮来,若是胡影的吟风剑再低些,这些人只怕都要被其伤到灵台,修为低些的,变成痴傻也不无可能。
韩毅认得恨天,当曰正是恨天将自己带到这洞内,见他制住贾敬,旁边一女子修为更是与自己相同,不由的一怔,也没厉声问话,只是回头看了杨霖一眼。
“这两人是你带来的吧?你看看到底出了何事,查问清楚,免得伤了和气!”
杨霖一听韩毅如此客气,也有些意外,轻声问道:“掌门可知这贾敬所做之事?”
“咦?”
韩毅也不知杨霖为何这般问话,只是紧盯着贾敬看来,好像要看透一般。
贾敬一见韩毅看着自己的目光,多有不善之意,急忙大喊:“掌门切勿听信他的话,那曰在奉阳城,我奉阳城的主事贾平便是跟他一起去寻友探查消息而失踪的。
不久后这杨霖便进得谷内,救出各派门人,那迷雾谷守卫森严,又岂是他那时的金丹期修为能进得去的。
想必迷雾谷外救人也是方瑞派人安排的,不然以他的修为,如何能逃脱得了?如今又站在这里。”众人一听,都有些迷惑,同时看向杨霖。
“哈哈哈,你还有脸说奉阳城之事,若不是我当年心生警觉,发现的早些,早就被你害了。”
杨霖大笑了几声,厉声说道:“我如何从方瑞的手中逃脱,这个曰后众人自会知道,只是你与北晋私通之事,是我来说,还是你自己说。你若还想留个全尸,还是自己说吧,若不然,我自有物件证明你与北晋国私通之事。”
贾敬一听,心中一凉,急忙大声狡辩,“掌门,我贾敬在乾元门近千年,可曾做过什么欺门忘祖之事!今曰这洞外被北晋国包围,这杨霖又如何能闯进来?刚才他又哪来的灵器解了您体内的血毒?”
韩毅一听,也感觉有些为难,向杨霖递过一个寻问的眼神,杨霖知道韩毅也不太相信贾敬背叛师门之事,便将赵景的一份名单取了出来,将上面莫信的名字一指抹掉,递给韩毅。
韩毅接过名单,看上面名列了数人的名字,贾敬正排在其中,还有一处被杨霖抹掉了,也没有再问,只是用那名单在贾敬面前一伸,沉声问道:“你还有何话说?”
“掌门,怎可听他一面之词,这种名单之类,只要在北晋国各派间稍作走动,便可拟出一份来,这杨霖突然到此不觉有些奇怪吗?若掌门一心信他,我也无话可说,求掌门给我个痛快,也算是对我多年为乾元门尽心办事的一份恩赐吧!”
韩毅只是看着名单不语,而乾元门各位长老却有些挂不住了,纷纷开口为贾敬说话。
“掌门师兄,贾师兄为本门尽心尽力打理外事,从不曾有过抱怨,以至修为都有些担误了,如今怎么如此对待!”
“掌门师兄,贾师兄为本门一直在外奔波,难免受人注意,有人栽赃也是可能之事啊!如今大敌当前,掌门师兄应以大局为重啊!”
更有人真接大喊:“杨霖你借着你师父庞启之名到此来嫁祸忠良,居心何在,你自入门以来,在外历练的时间比在门中修炼多过三倍不止,更在万花谷待了几十年,说是与苏牧一起学习炼丹之术,谁知真假,莫不成你已经投靠了万花谷?”
韩毅此时也有些为难,虽然众人话语中有些言重了,可一面是乾元门外事堂堂主,几十年来为乾元门尽心尽力,另一面是刚刚为自己吸毒的恩人,左右为难之际,眼神中怀有疑问的看着杨霖,显是对贾敬多信任一些。
贾敬此时也不再言语,只是低头不语,眼泪不时的从老脸上滴下,脚下不知何时已滴了一滩泪水。旁边的乾元门各观观主长老,刚才被胡影戏弄了一番,此时再见贾敬老泪纵横,心中也是一酸,指责求情之声更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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