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叶伤寒不乐意似的,说话间木棉更是推了叶伤寒一把。
……
陈半夏说是要和叶伤寒在车上谈事情,可叶伤寒才开车载着她离开开心农场,坐在副驾驶的她竟就睡着了。
封闭的香车之上弥漫着陈半夏平时用的香水味,加之陈半夏衣襟半敞,裙摆上移,露出片片雪白的丰腴,叶伤寒渐觉口干舌燥,干脆将车窗打开一些。
山风习习,叶伤寒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可紧接着,蜷缩在副驾驶的陈半夏似乎觉得睡姿不够舒服,上半身索性直接就靠到了叶伤寒的肩上,一只手更是直接搭在了叶伤寒的腿上。
“……”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叶伤寒就仿佛被人抓住了尾巴,身体突然变得僵硬起来,心跳再次加速。
无意间,叶伤寒低眉朝着陈半夏看去,试图将陈半夏叫醒,不料正好就看到了陈半夏的领口里面。
虽说车上一片昏暗,可叶伤寒却是夜能视物,看得真真切切。
见陈半夏整个人都有往自己的腿上靠的趋势,叶伤寒忙伸手将之扶助,因心有所想,他的左手中指不经意间透视,将没穿衣服的陈半夏“看”了个清清楚楚。
一时之间,叶伤寒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一面极力克制内心深处的欲望,一面将陈半夏往副驾驶的座位上扶正。
“噗……”
却就在这时,原本醉得如同烂泥、睡得如同死猪的陈半夏突然笑出声来。
紧接着,脸红红的她更是主动推开了叶伤寒,然后坐直了身子。
见陈半夏一副非常清醒的样子,满头雾水的叶伤寒憋不住用弱弱的语气说:“你……你装醉?”
“哼!”
陈半夏挑衅地白了叶伤寒一眼,然后用得意洋洋的语气说:“若非如此,本姑娘怎么知道你人品怎样?”
“……”
叶伤寒哭笑不得,索性懒得再搭理陈半夏,自顾自开车。
陈半夏却是来劲了,又眉飞色舞地说:“叶伤寒,真没想到你是一个好人呀,坐怀不乱,看来我之前是误会你啦!不过你也真是的,身边总是围着那么多女孩子,也不怪我误会你是西门大官人,哼!”
身为男人,叶伤寒什么都可以忍,独独忍不了被一个女人评价为好人,于是乎,见陈半夏越说越来劲,他索性嘿笑着来了一句:“所以,陈老师,你刚才是在勾引我?”
陈半夏显然没想到叶伤寒会这么说,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哪有勾引你?”
似是没有听到陈半夏的话,叶伤寒继续说:“陈老师,你就不怕我真的把你怎么着?你要知道,这地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你敢!”
不等叶伤寒把话说完,陈半夏突然板起脸说:“我可是你的老师!”
想了想,陈半夏也觉得这句话没有说服力,又硬着头皮说:“我……我可是跆拳道黑带。”
叶伤寒不屑地耸了耸肩,又说:“黑色!”
“什么黑色?”
陈半夏被叶伤寒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搞蒙了,但紧接着赶紧双手护胸,咬牙说:“叶伤寒,你龌龊,你流氓,居然偷看人家Rra的颜色。”
见叶伤寒一副非但没有悔过、反而沾沾自喜的样子,陈半夏想了想,干脆又硬着头皮说:“不过那又怎样?你就算看得到也得不到!”
唯恐自己的气势太弱而被叶伤寒压倒似的,紧接着陈半夏更是双手叉腰,用更加傲慢的语气说:“叶伤寒,承认吧,你就是一个好人!”
眉头微皱,叶伤寒突然猛地急刹车将车停在路边,然后饿虎扑食一般猛地将毫无防备的陈半夏压住。
“啊……”
陈半夏猝然遭袭,忍不住叫出声来,并用慌乱的语气说:“叶伤寒,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