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得,打住,还紧赶慢赶了你,你咋不说倒骑『毛』驴了,借口多的跟牛『毛』一样。”
原来,键子就在这里等着权承了,这不,权承给撞上了。好不容易逮住一次权承的把柄,怎么的也得取笑一下权承啊,怎么能老让他捡便宜了。
“权老师啊!你这魂不守舍的,到底是那路神仙姐姐把你给缠住了,骨头都软了吧,你看那沟子,都被人家吸得只剩下干皮了了,还脱不了身了,是不是?哎!你咋就没跳进去了,还是跳进去深的出不来了啊!”
菊子看着权承脱了鞋准备上了炕,这就走过来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拎了一把,差点把权承弄得超压,这就像是刑事『逼』供的问权承。
“嗨!权老师女人缘好,办事谨慎,没有一点纰漏,菊子啊,你是怎么看出破绽的啊,再说,你这又吃的是哪门子醋啊!”键子诡笑着,这就邪恶的笑着说。
“山西陈醋啊!”菊子说着,这就坐在了炕边上,狠狠的瞪了键子一眼。
权承终于坐在了炕后边,他看着自己安全了,这就用手抹了抹菊子刚才抓到的地方,咧着嘴,像是很疼的样子,笑笑着说:“啊呀!我去,你这哪里学的,菊子啊,下手这么狠,你使了多大劲啊!”
“吃『奶』的劲呗,菊子看见你,浑身都是劲,你看她那脸『色』,显然是酸溜溜的了。”键子摇晃着屁股,稳了稳神,又开始起哄了。
“你傻啊!吃『奶』的劲哪有喂『奶』的劲大啊!显然就是喂『奶』的劲呗!”菊子一点都不脸红,越说越来劲,这三两句,就开始跑调了。
几句话,把权承给凉的冷冷的,像是驴吃剩的草根子。
“你们还真别说,最近啊!权老师沟子小多了,唉!你是不是呕精沥血了,咱们村,现在好像还真不缺少女娃子,权承啊!你可得当心了,不要万花丛中过,处处留芳心啊!”键子这个赖皮,也不知道从哪里学过来的这些破话,还说的有头有尾的。
“唉!我说,我可是正经人,千万不要借我的手法,都个个不要脸的给自己脸上贴金啊,神马不好的事,全都赖在我的头上,你们个个头上都顶着功勋卓著啊!”权承看了看炕角脸红的秋莲,避开她的视线,开脱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