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和朱雅丽对治沙并不报希望,只是看在凌阳的面子上才给予捐款。
也因为麻衣门的素饭太过好吃,晚上,李华三人又厚颜在凌阳的绿缘斋吃了晚饭,席间,李华这才问出了一直在脑海里的问题:“对了,凌阳,一直还没问你,你师父究竟是谁呀?”
正在拼命吃极的朱雅丽嘴里包着菜,一边无声地点头。
凌阳笑了笑,朝天抱了抱拳道:“家师元阳真人。”
“叫什么名字?”
“徒忌师讳,请恕我不能告之。”
“哦……”李华拖长了声音,吃了饭后,与朱雅丽一道离开道观后,忽然就跳了起来……
……
次日,带着两个黑眼圈的朱雅丽又来找凌阳,“昨晚回去的时候,偶然碰到了余向华和柳晓敏,没想到,他们已经结婚了,连孩子都有了。”
凌阳也是相当惊讶:“向华结婚了?”
看着凌阳英俊而气度不凡的面容,朱雅丽忍着心头的惊悸,说:“是呢,昨晚在你那吃得太撑,又在外头散步消食,居然碰到了余向华和他老婆,手头还抱着个孩子。这才知道,他们去年就扯了结婚证,连孩子都有了,居然不告诉我们。不过他说今天要请客,就在XX街鲜味佳饭店,你要不要去?”
凌阳说:“当然要去。结婚也不告诉我们一声,一会儿看我们怎么收拾他。”
余向华请客的饭店是一间主打海鲜的饭店,取名“鲜味佳”,生意还算火爆,凌阳去的时候,余向华正在饭店门口东张西望的,看到凌阳后,眼睛一亮,赶紧上前招呼他:“来了?我在二楼订了包间,走吧。”
凌阳捶了他一拳:“真不够意思,结婚都不请我们,一会儿自罚三杯。”
余向华搔了搔头,不好意思地道:“不是不请大家,而是觉得,大家天各一方,为了我结婚一事,特么跑一趟,也太麻烦了。”
凌阳说:“也只有你才会这么为老同学着想。”现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好些人都把结婚当成敛财的工具,大宴宾客,几百年都没联系过的同学都会想方设法找到联系方式,然后请人家来参加婚礼。好些人有苦说不出,只得违心同意。有些直接以“在外地,不方便出席婚礼”为由拒绝,但某些人更绝,居然打个账户过去。弄得大家哭笑不得,所谓的同学之谊,也就是结婚时狠狠宰一笔罢了。
余向华也参加过不少同学的婚礼了,也随了不少份子钱出去,但他结婚却并没有抱着“宰回来”的想法,光这一点,就令凌阳足够高看他了。
“除了我和朱雅丽外,还有哪些人?”凌阳边走边问。
余向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不擅交际,除了你和雅丽外,还真没别人了。”
凌阳就说:“朋友贵有精,不在多。”心头也明白余向华因为出身贫困农村,在学校里除了申请贫困补助外,还要靠打工赚取生活费,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哪有时间去经营关系。出了社会后,大家各分东西,就更不会再有联系了。广州也有几位同学,比如徐川东,谢佳玉,但凌阳心知肚明,这些人就算请了,估计也不会来的。
钱是男人的胆,余向华工作稳定了,精神面貌就出来了,尽管仍是长得黑瘦,但在高端衣物的衬托下,还是衬出了几分干练,人看起来也精神多了。
柳晓敏因为生孩子的缘故,人胖了一圈,气色也不是很好,看起来有些憔悴,也是,孩子才七个月大,以他们的条件,肯定是请不起保姆的,带孩子的辛苦可想而知。
包间里只有李华和朱雅丽,加上凌阳,总共也就五个人,外加个婴儿。
大家都是认识的,相互招呼后,就随便坐了下来,凌阳抱过孩子,就皱了眉头,问道:“孩子还在生病?”
柳晓敏赶紧说:“是的,咳嗽,发烧,好多天了,输了一个星期的液,总算好了大半,现在还有些尾子。”
凌阳又问:“这孩子是不是时常生病?”
“是,我们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所以孩子总是爱上火,一上火,就会引发肺热,晚上咳个不停,稍不注意,就会引发肺炎。唉,每次听他整晚不停地咳,心都碎了。每次咳嗽必须得输液才能好得起来,唉,从孩子断奶后,体质就下降了好多,这两个月来,我跑医院都是家常便饭了。”
朱雅丽乍舌:“向华要上班,你一个人在家带孩子,肯定很辛苦。”
柳晓敏苦笑一声说:“还好,只是每次孩子生病,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除了心疼孩子受的罪外,应该也会心疼钱,毕竟他们经济条件并不是很好。
凌阳问了孩子的生辰八字和姓名,捏着手指着掐算了一翻,说:“孩子属金,天生八字缺火和水,但你给孩子取的名字,余阳鑫,孩子本来就属金,阳和鑫,全是属金字,金太多了也不好。八字又缺火和水,金又多,就容易上火,上火就容易引发肺部问题。因此,最好给孩子改个名字,名字里带水和火就成了。最好带火,因为孩子的喜用神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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