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刘家。
车子才驶进刘家大院,就有不少人围了上来,看来刘家人对刘清明请来的风水师还是相当好奇的。
尤其这名风水师昔日还呆在刘家,靠刘清明收留过。
只是当众人看到年纪甚轻的凌阳后,全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么年轻的风水师。”这是众人一致的想法,尽管他们已从刘清明嘴里得知该风水师很年轻,可这也太年轻了吧?
当年凌阳离开刘家时,也才十八岁的年纪,如今十年过去了,凌阳也才二十八岁,只是,二十八岁的年轻人,若是不会保养的话,脸上依然会留下岁月的痕迹。可这个年轻人,皮肤光滑得像剥了壳的煮鸡蛋,眼神清亮,气宇轩昂,要不是身上散发出的沉稳气度,还真以为只是还在读书的小青年。
“你,你是凌阳?”人群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轻声问道。
凌阳很快也在人群里锁定了刘清明,扬着笑容上前,亲自握了刘清明苍老的双手:“刘爷爷,多年未见,身子还好吧?”一股看不见的巫力,灌输进老人的脉搏里。
老人只觉从手腕处传来一阵微热的气流,顺着血脉一路游走全身,原本随着年华老去的身体机能,忽然焕发了新的活力,刘清明只觉全身又有了力量,精神抖擞,仿佛卸下了数十斤重担似的,身轻似燕。
“……高人,真是高人呀。”刘清明激动,双目含泪,“可惜我们刘家上下,却一个个有眼无珠。”
凌阳打断老人的话:“刘爷爷,您言重了,并非大家有眼无珠,而是一个人心装的善心多寡而已。对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您怎么忽然想到要联系我?”
刘清明说:“也不是刻意要联系你的,我也从未想过要联系你。毕竟当初那样对你,我一直觉得对你不住,哪还有脸面找你帮忙。只是在搬家整理房间时,从床头柜里翻出当年你给我的符。”
见刘家人听得认真,刘清明又继续道,“拿出那道符,我才恍然想起当年你曾对我说过的话,也知道你是有真本事的人,却一直拿不定主意找你,那道符也一相放在盒子里,某一天却被老二的孙子翻了出来,并点燃了。我脑海就听到有人对我说话。”
凌阳说:“当那枚符被点燃后,我第一时间就感应到了。”
刘清明说:“当时听到你的声音,我是真的很惊讶,直到你问我,想升官发财,还是相看风水改变命运,还是给子女求平安,我忽然就想起老二快要不行了,永刚正四处物色地师相看阴宅,就第一时间想到你了。”一脸歉然地看着凌阳,“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我,还这么的信守诺言。”
凌阳说:“点滴之恩,当泉涌相报。当年刘爷爷与我有恩,自然要报还。”看着刘清明的两个儿子,凌阳淡淡一笑,却没有理会,只是对刘清明说,“好了,以前的事就不必再说了,现在还是说说正事吧。”
刘清明精神一振,赶紧请凌阳进入屋子。
趁着刘清明给大家介绍凌阳时,凌阳已四处打量了刘家的宅子。占地数百平米的三层巨大建筑的住宅,以及院子里停放的诸多名贵车子,就能证明,主人经济条件很好,并且,是属于被烧热灶的那种。
“舅舅,大姥爷请来的风水师来了么?”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来,凌阳看向门口,一个面容娇好的年轻女子从外头进来,颇有几分姿色,颇有烈焰红妆的惊艳感。
刘永刚说:“是,这位先生就是风水师。”又与凌阳介绍,“我外甥女,舒玉婷。”
凌阳微微颔首。
舒玉婷上下打量凌阳,捂唇笑道:“好帅哦,这么帅的人,怎么会是风水师呢?哎,你多大年纪,有没有三十岁?”
对于不想回答或是不喜欢的人的问话,凌阳向来是只笑不答的。
“哎,你怎么不说话呢?我在问你呢。”舒玉婷见凌阳不回答,就有些不满了,语气不由自主地拔同了些。
“玉婷,对凌大师不可无礼。”一名男子赶紧斥责舒玉婷,又来到凌阳面前:“凌,凌阳……我是刘栋然,你还记得吧?”
凌阳说:“当然记得,当年多亏了你把房间让给我睡。”当年他在刘家睡的就是刘栋然的床,穿的也是刘栋然的衣服。因为他与刘栋然同年,只是十年不见,刘栋然与凌阳相比,看起来老了不止十岁。大概凌阳是术士的缘故吧,看起来极为年轻。
刘栋然很是高兴:“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记得我。当年的事,也是我们做得不对,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不由看了自己的父母。当年作主赶凌阳走的,就是他的父母亲。
刘栋然的父母脸色有些挂不住,也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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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亲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