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什么拽,有你跪下来求我的时候!”尚茂才阴阴笑了几声,拿出手机,“茂昂,秋枫姐的接风宴你去不去?”
尚氏集团的少主,23岁的尚茂昂靠在办公椅上,严肃老成的脸上满是不耐,“我不去,没空。”
尚茂才嘿嘿笑了两声,“以你家和梁家的关系,你妈能放过你?去吧,省得被唠叨,再说梁家的热闹,不看白不看。”
“我又不是女人!你想去我跟梁奇原说一声,少不了你的请柬,我还有事,挂了。”尚茂才就要放下电话。
“哎,别挂啊,你还不知道吧,梁科又来了一个牛人,靓尺!我听说卡西住在边宅,靓尺肯定也会被舒语默收进去。”尚茂才得意洋洋地说,“你去年三顾茅庐去请靓尺不成,不想去出出气?”
尚茂昂冷哼一声,叫进秘书,“去把梁科的研发部动向搞清楚,我要知道舒语默下一步要出什么东西。”
关注舒语默的动向的,不止尚氏一家,高层密会上,梁科的CEO助理刘树担忧的说,“连心集团注资梁科不成,又把目标转到梁药身上,派人与梁药谈换股合做,舒董,他们知道您的下一步目标了,也不知道是哪里走喽了消息!”
梁科CEO边茳眼神锐利,“这不难猜,梁药手里握有独家配方又与几所医科大学和研究所有合作,后力强劲。同时它也是咱们边家的企业,舒董作为边家主人,必收梁药!梁药的现任总裁米充是梁定天提拔上来的,左右逢源的小人一个,他指不上的。我手里握有他的把柄,不如咱们先把他除了,换上自己的人?”
“先不动他。医药板块往后放,你们目前最主要的任务是把梁科稳住。茳叔,你是接触霓裳的CEO,告诉她这周三晚上,我请她喝茶。”舒语默挑起嘴角,“态度强硬点,让她知道什么叫怕。”
边茳,刘树,徐厚都惊讶地看着舒语默,“霓裳?”
“对,将要被破产拍卖的霓裳。”舒语默胸有成竹,“另外,注意梁旭和梁亚的动静,他们上周三次被梁信山请去喝茶,出来是脸色极差,想办法把他们拉过来。”
徐厚不解地看着舒语默,“他们俩是梁家的心腹,拉不过来的。”
“他们的心是什么颜色,是由资本注定的。”舒语默口气不屑,“徐总监比我清楚,他们在账面上作假苛扣了梁家和公司多少钱。还有,派个人进人力资源部,消减田芽的职权,给她创造机会主动辞职,她拉什么人走都不必拦着,我要让让连心集团欠咱们个大大的人情。”
“连心集团的人情有用?”边茳也想不明白了。
“有,我想找块好地方落脚。”舒语默势在必得的目光,落在连心集团将要拿下的那片沧廖的土地上,“茳叔,树叔,厚叔,振兴不振兴的话说起来没意思,商场如战场,成王败寇,能者居之。我舒语默,要做的就是带着你们,登上这个王座!”
舒语默走了,边茳三个人还留在震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