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许长右真是忍无可忍了。
舒语默挡住许长右,对着得意洋洋的母女两个笑了,“你们手里的钱,哪一分钱是自己赚的?也就你们这种蛀虫,才觉得才觉得花别人的钱,理所当然!”
“我用我爸的钱,你管得着嘛!”梁安安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你有能耐,也让你爸挣钱给你花啊!”
没有自己赚的?过几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会赚钱!尚艾琳提起腰杆,笑容高傲地睨视舒语默和楼道里的蚂蚁们,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经病!
楼道里的人,都觉得梁家这对母女,实在是太欠揍了,真想亲自上去抽两下。
舒语默进到包间里,忍不住地笑。
周一,股市开盘,引人注目的五支高科技股小幅震荡,临近收盘时袁浩初分批抛售,赚钱离去,股价跌收。但各方专家依然唱好,心有疑虑的尚艾琳咨询上线吃过定心丸后,继续跟在屋里挑选新款珠宝。
周二,开盘,股价极具下挫,收盘时已经低于入手价,尚艾琳心慌又沉不住气了,再打上线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周三开盘,股票集体崩塌,股民骂声一片,尚艾琳起了满嘴泡,而此时上线的电话居然成了空号!她想到自己压出去的全部家当和公司的股权,头一晕栽倒在床上。
到快中午,梁安安才发现躺在卧室里昏迷的妈妈,急吼吼地给爸爸打电话。梁信山忙着明天要召开的股东大会,哪有功夫搭理她们,只说了一句“让管家送去医院”就挂了。
因为夫人是不是的会闹一场生病,梁家的佣人们都已经习惯了,梁年很冷静地让人拨打救护车,把尚艾琳送去医院打点滴。也只有梁安安相信,老妈这次是真的晕了,她眼泪汪汪地给弟弟梁奇原打电话,“你给我滚回来,妈住院了。”
云台山瀑布边的布景棚里,正在欣赏肖青青可人的小妖扮相的梁奇原更不耐烦了,“妈能不能出点新花样,每次都住院,别说爸,我都烦了!我现在忙,你自己守着。”
“不是......”梁安安还没说完,电话就断了,把梁安安气得呜呜地哭。
股东大会,事关未来的企业重大发展和人事变动。梁言鼎在能被他说动的股东之间,四处奔走献殷勤,为自己的老婆争取更多的支持票。梁定天、梁信山和公司的高层,在会议室里布置工作一直到深夜。
梁家二房的狐狸梁奇夏,急匆匆地跑到连心集团去找舅舅田连升。
梁奇夏忧此时心急火燎的,“舅舅,真让你猜对了!生产若语研究所新药的两家药厂的股权都是保密的,他们的法人代表虽然不是舒成文,但是一个是他的学生,一个是他的好朋友。而舒成文与他们来往过密,我怀疑他一定在药厂有股份!”
田连升眼神锐利,“难怪舒语默拿下梁科后,迟迟不动梁药,原来她根本不把梁药看在眼里。”
梁奇夏心疼地说,“舅舅,这两家药厂都比梁药规模大,舒语默肯定不缺钱!咱们拿不下若语研究所了。”
田连升则想的多得多,“拿不下若语还是小事。关键是,舒语默明天会干什么,她这几天平静的不正常。你回去告诉你爸妈,让他们小心,先求自保,联合梁信山,保住梁氏再说。还有,你立刻去告诉你爷爷,让他拿出对策。再派人盯住舒语默,看她下班后和谁见面,尽量稳住动摇的股东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