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襄芸,她现在对于林漫如的所作所为已经恨之入骨,她恨不得将它拨皮抽筋拆骨入腹。所以这件事情她才会告诉襄芸,她知道,除了自己之外,最恨林熳如的就是襄芸。
于是她和襄芸便策划部署了一出好戏,这一次不仅要抓出眼线,还要趁热打铁,把林熳如彻底除掉。
这是条件,也是交换的利益所在。只要林漫如彻底的失去了地位自己不但可以成功上位还可以为所欲为。
所以不论如何,此时此刻自己和襄芸算得上是一条船上的盟友。
虽然自己的身体在药物的调养下,慢慢的恢复了正常,胎儿也是健康的成长,但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自己扔就要装作一副?难受的样子,而且每天都要比前一天更加难受。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怀疑。才能引蛇出洞。
半夜。
“啊!——”一声尖叫划破长空,北沁雪的院子此时此刻闹腾极了,所有人都手忙脚乱,甚至有人派人请来了白岐。
白岐步履稳健的走了进来,紧锣密鼓地帮北沁雪把脉。北沁雪的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水来,白岐大声道:“你们平时都怎么照看夫人的?!”
这时候所有丫鬟都跪了下来,其中一个开口道:“我们也不知道啊,最近夫人白天食欲不振、昏昏欲睡,到了晚上就失眠盗汗,请了大夫也不知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你们夫人这是滑胎的征兆!”白岐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那些丫头的表情,所有人的表情都是诚惶诚恐,只有那个开口说话的丫头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你们家夫人滑胎你很高兴?”白岐看着那个丫头轻飘飘道。
“没有没有!奴婢怎么敢!”那个丫头立刻紧张道。
“真的是这样吗?”白岐试探道。
“请大夫明查!”那个丫头又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好好地查探查探。”说着白岐便朝外喊了一声,屋外立刻开始闹腾。
过了片刻,白岐出门,拿了一打信件,看着丫鬟,说道:“这是什么?”丫鬟慌乱道:“没什么!”
“哦是吗?如果真的没什么,那你慌什么?”白岐唇边勾起了一抹坏坏的笑:“或许我应该把这些都打开,然后仔细地看一看。”
“不,不要!公子饶命!”丫鬟彻底慌了,然后不停磕头饶命,然后便把所有人都遣散,对外宣称要为北沁雪医治。过了一会儿,襄芸便来了,襄贤和林熳如也来了。
“这是怎么啦?怎么大家伙儿都围在这儿是出什么事儿了?还是说新夫人又闹腾了。哎,我就说嘛,多加派点人手看着她,照顾好她,她肚子里面,毕竟怀着老爷的骨肉,可得小心着妥帖着了。”林熳如语气淡淡地,听不出情绪。襄芸则是冷眼旁观。
“这是怎么啦?你们怎么都围在这儿,还把我从大半夜匆匆床上叫起来,莫不是雪儿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差错?”襄贤着急道。
“回老爷,夫人的话,新夫人肚子里的孩子……”
“孩子怎么了?”襄贤着急了。
“大夫说……有滑胎的危险……”
“滑胎?!这怎么可能,不是说这台稳得很,绝对不可能出任何问题吗?!白岐呢?!他来了吗?他怎么说?”
“白大夫一早便来了,他现在正在夫人的院子里面看着。这叫欺负人,把脉也不知道里面情况怎么样啦?我们也很是担心夫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