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这边也毫不示弱,一枪响起,一个士兵倒下。
也不管你托且夫杀不杀人,在暗中的徐斌就是围着这么一个圈来淮绕,直到对方即将疯狂的向所有人质开枪射击,他才走出来,抬了抬手示意可以冲着我来了,此时此刻,托且夫的身边已经没有了多少人,一路之上,他一个人,杀死击伤了这片区域内超过二百名的军人和雇-佣兵。
托且夫抬手就是一枪,打在了徐斌的右腿上,紧接着子弹不断的疯狂射击而来,将他的四肢全部嵌上一颗子弹,由于乌云盖顶,看的不太清,徐斌假作中弹表现,整个人摔倒在地,发出中弹疼痛的闷哼声。
普泰斯基带着人上前,迎接他的是爆发全力毫不留手,无双神力完全开启的徐斌,一拳,就将接近一米九的普泰斯基给打了一个底朝天的翻摔,骨裂的声音脆声响起,整个人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抽搐了几下就宣告死亡。
顾不得了,速战速决,人质活下来多少不管了,大致符合蓝成所提五官要求的人,徐斌在外围没看到,也没时间让他多想,最简单实效的方式就是他能做到的极致,这要是救不了,那就只能怪那位倒霉了。无论面对任何任务,首先要考虑自己能不能安全,将自己扔在危险境地任务一样失败还要搭上自己。
玉戒指内的细线拉出,人走游龙故意不开枪就是让所有看管人员下意识内没有开枪将人质全杀的反应,对方没用枪,能够扛得住,不需要开枪。
托且夫首先是个聪明人,其次才能谈到是个狂人,对方真的是刀枪不入,手臂腿部四枪竟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可没听说哪个国家研究出这么全方位的防弹设备,就算有,四枪打下去也该有一点动作上的影响,还这么快,太变-态了,这种人,不能招惹。
对方不在意人质的死活,单这一点,托且夫已经心生退意,诚然,他过去是军队的一员,但在出来放养多年后,身上早已经是痞-气多过忠诚,什么军人,活的舒服才是最重要的,其它一切都是扯淡。
徐斌再快,也没能快过现场的所有人,他足够强,足够拥有实力将现场的人全部剿杀,奈何前后次序,有些人还是不顾一切的开了枪,现场二百多人,还是有相当一部分被打死一部分被打伤,一地的哀嚎打滚,尽可能的全部缩到了一起,一个也不敢跑,一个刚准备跑的人就被地面的湿滑绊倒,手里觉得抓到了什么东西,湿漉-漉-黏-糊-糊的,拿到近前一看吓得七魂丢了六魄,唉呀妈呀第一时间将手里的人-头扔掉,连滚带爬的回到队伍当中,缩成一团就算当了靶子也比吓死要强,那追击而来的不是人,是恶-魔,是来自地狱的恶-魔,他将所有人都杀了,他会将所有人都杀了。
噗通!
在这一刻之前,你跟外界说,堂堂的剥皮手托且夫会跪地求饶保命,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当徐斌完成了杀戮时,天空也正巧乌云散开,明月高悬,一定程度的光亮让托且夫意识到了自己的局面,他够狠,那但是对别人,眼看着这个神秘而强大的家伙一个人就灭掉了几百人,为何会一直将自己留在最后,活着的机会给自己了,就看能不能把握住了。
一口流利的英语:“先生,我可以帮你诱-杀-残-余的敌人,也可以帮你拖延援军的时间,留我一条命,我有价值。”
徐斌停了下来,此刻的他身上很多地方都沾染了鲜血,作训服也有被子弹打破的地方,再好的作训服它也不是防弹衣,整体看起来略显狼狈,但在这里没有一个人会觉得他邋遢,所有的人都不敢直视于他,地面上滴答滴答还有鲜血在滚动,残-肢断-臂-躺在血浆之中缓缓向着下方流淌,枪和背包找不到了,徐斌也没浪费多余的时间去找,只是默默的捡起别人身上的弹夹或是子弹,适合自己手枪的都留下,扛起一把ak47,弹夹塞到原本放置m16的战术背心口袋内。
那边,托且夫为了活命,真心什么都可以舍弃,以通讯设备回复了增援部队,这边需要暂时休整,一切安全,附近就是边-境线,三个国家约定俗成低空侦察都会远离这里,托且夫的威望让他所说的话起到了应有的作用,他本人也体现了自己还活着的应有价值。
“会用枪的,拿枪自卫,不会用的想要活着的,跟着我往回走,你要跑我也不拦着,我没发现没问题,发现了我手里的枪可不认识你,没受伤的将受伤的背起来,会救护的看一眼,别跟我提困难提不行,我没兴趣听,我耳朵痒的时候就做一件事,开枪,那样就清净了,懂了吗?”
“你,拿枪,用你们的信号归拢部队,跟我一起消灭他们,我可以需要一只狗,而你,唯有成为一只狗才能活命。”
一个人救二百人,什么概念,不说还有敌人还在很危险的敌占区,就算是赶-羊那也是非常麻烦的一件事,如果徐斌亮出自己的身份,保证在场的人会有喊出什么人权什么这那要求的,他们对救他们的军人不会心存感激只会诸多要求,而面对一个随时可能杀了他们的人,他们会无比的听话,绝不敢有丝毫的忤逆和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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