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一刻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秦羽，满脸的震惊之色。

随后，那悬在嗓子眼的心脏在剧烈的跳动，而且压在咽喉的两个字再也压制不住，各自惊呼而出。

“羽儿。”

“秦羽。”

面对众人的惊呼，可秦羽却没有回头，而是依旧上前踏去，走入人群之中。

“砰，砰，砰。”

上千的族人，齐齐爆发出攻击，而这所有的攻击，都落在了秦羽的身上，使得秦羽直接喷出了一口鲜血。

“噗呲。”

秦羽一口鲜血喷出，用袖子简单的一抹，眉头去丝毫不皱一下，而是在一步上前，朝着人群之中走了过去。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被秦羽的举动震惊了，因为秦羽义无反顾的走入人群，任凭这些攻击落在自己的身上，却没有出手反抗的意思。

很明显，秦羽不能对自己的族人出手，但是秦羽要穿过人群，去击杀刘怨和那几名剩下的冥族之人。

“砰，砰，砰。”

族人的拳峰，一个接一个的落在秦羽身上，几乎让秦羽痉挛了起来，但是秦羽不曾皱一下眉头，只是抬头看向刘怨的时候，眸子之中的寒光更胜。

“族人，你们的仇，由我来报，你们的恨，由我来报，你们的怨，还是由我来报。”秦羽承受着各种攻击，可心中的信念，却不曾动摇一下。

前世的时候，几乎多次都看不到生机，看不到希望，那个时候，有的只是绝望，有的只是那藏在心中满腔怒火的恨。

前世的时候，武阳城破灭，族人惨死，但是这一次，秦羽不容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他誓死，也要将眼前这幕后黑手击杀，为自己的族人报仇。

秦羽如此，就连刘怨都没有料到，那一双诡异的眸子，此时也满是震惊之色，随后这震惊之色，直接化作愤怒，爆发而出。

“卑微的人类，去死吧。”刘怨怒吼一声，神识再动，命令所有的人奴，施展全力，轰杀秦羽。

这些秦家之人，大多是都没有多大的战力，只有那些侍卫有些轰杀之力，但即便这样，脱凡九重天之下，也没有人能抗的住不受伤。

而那些没有战力的妇孺，孩童软绵绵的拳头打在秦羽身上，让秦羽心中更痛。

“轰。”

一个只有三岁的小孩，行走都不稳，可现在被人制成了战奴，驱使意志，小小的拳头无力的轰在秦羽身上。

“还都只是些孩子啊，可却要遭受这种罪过，被人当成人奴，完全变成了行尸走肉。”秦羽呢喃，心中在滴血。

此时，鬼面之下，姜灵雪的脸色彻底的变化，她想要出手直接将刘怨击杀，可却被姜崖拦了下来。

曾几何时，姜灵雪的心中，也是这般剧痛，所以她能体会到秦羽的心如刀绞的心情，看向了姜崖，低声道：“姜叔。”

姜灵雪实力有限，甚至连秦羽都不如，她自知自己也无法穿过人群去击杀刘怨，所以这一句“姜叔”……是在请求。

请求姜崖出手，击杀刘怨。

“唉。”姜崖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这是秦羽的选择，我们无权干涉。”

若是秦羽真的愿意，姜崖会在第一时间出手，将刘怨击杀，可秦羽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