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想不让他们知道原因的话,恐怕到时候母亲会责怪以,看到众人一脸的疑『惑』,乔迁当下就说:“我知道你们怀疑,但是这个你们放心,虽然彩『色』执壶被人家给打了,但是,对方的经理我认识,他们不可能不赔偿我的损失。要是这个彩『色』执壶拍卖的话,也就40多万。”当然这个是在国内的的价格,到了国外一定是会上涨很多的。
放了录象给大家看,乔迁继续说:“这个瓶子完整的时候,价格当然是固定的了。但是一旦碎了,它的价格那可就由我们来说了,不要说是五十万,就是我们说是六十万同样们一样要赔偿的,给彻底的得罪了这样不好,你们以后毕竟还是要来京城的。所以给他们要五十万就算了。”
在古董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至少一般的老手都是会遵守的,那就是不是你已经看中的东西,绝对不用手去碰,怕的就是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失手将东西给打了,那就不好说话了,古董玩意,是天下第一不好确定价格的商品。
你打碎了人家东西,总是要赔偿人家吧,可是这价格是多少,那就不好说了,只有听人家主人说个价格,闯祸的人赔偿就是了。
比如是一个子冈牌,虽然大家都知道现在市面上的子冈牌几乎没有一个是真的,但是你打碎就要赔偿。这个时候本来子冈牌完好的还可以卖300。[]异能古董商177
但是你打碎了,价格就上去了。那主人给你要500也要赔偿人家。一是因为你理亏,二是对方给的价格和子冈牌的市场价格持平。所以你就不能拒绝。但是明显的吃了200的亏了。
二彪这一次在事情里扮演的就是那个肇事者,不过冤大头就是常放而已。乔迁在这里给靠山县的进京团解释着为什么可以用一个碎了的彩『色』执壶能得到五十万的赔偿,那边常放已经把二彪这个笨蛋给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而且常放是指着鼻子骂:“你们个笨蛋,让我说你什么好啊,扣下他们的古董,已经算是我们不占理了,万一上面来人问我们为什么不打个电话去靠山县证实一下,我们怎么回答。你扣了人家的古董就算了,还正大光明的放在展览厅里,你这不是找事吗你。”
二彪象是一个三孙子一般站在那里,反驳了一句:“谁知道乔迁会为这个事情出头啊。”
常放一听更是恼火了,先前的举动还能说二彪虽然霸道一点,但是并没有什么损失。不过接下来的事情可就不一样了。
他气急败坏地说:“乔迁他出头就出头吧,碍你什么事情了,他要拿走那彩『色』执壶就拿走,你干什么被他用激将法一激,就把他手里的彩『色』执壶给砸了,你傻呀你。他那是看执壶价格太低了,想让我赔给他钱。你居然就那么听话。早知道这样的话我就不该让你去负责展览会,让你去城管上工作更适合你。”
二彪有点不服气地说:“我们不给他就是了,他们想要钱就给他们钱吗?这一次他们确实是没有市『政府』的介绍信,我扣了他们的古董也就那样了,谁不知道靠山县是盗墓大县啊。”
常放瞪了二彪一眼说:“要是他们没有录象的话,压下去,找个中间人能把这个事情给摆平了,但是现在乔迁显然是有备的,我不出钱的话,事情恐怕是不好讲话了,万一真的象乔迁讲的那样,他找了协会里的几个老古董出来评理,我们可不划算啊。算了,为了痕都斯坦的事情,还是别节外生枝了。我去找乔迁将这个事情摆平就是了。”
事情还是有轻重缓急的,在常放的眼里,现在痕都斯坦的事情是最重要的。
这个时候乔迁在靠山县的驻地等了不到二十分钟,就见常放找了过来。
常放进门以后就说:“乔老板在香港大发一笔,何苦又来我这里弄这一点小钱,要是投资的话,乔老板自己不就能解决了,还用得着给我那不成气的手下下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