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初,你别乱动,静静心,先静下来,我一会儿去给你找些水来喝,这样你就会好的。”林宇大喘着气,强抑制着心底下的无限悸动,艰难地将目光从下面的肉峰上集中在她的脸上,望着她的眸子说道——他怕再这样看下去自己真的会失控。
兰初的眸子里此刻都仿佛要滴出水来了,就那样柔柔地望着林宇,摇了摇头,因为被情欲之火蒸得有些嘶哑的嗓音中娇慵地说道,“我不渴,我只想要你。”
“晕,你不会真被那个沙自强下药了吧?”林宇咧嘴苦笑道,如果真下药了,那还麻烦了。
“没有,林宇,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我做的一切倒底是因为什么,倒底是怎么回事。我是心甘情愿想将自己交给你的。如果你是个男人,就别再犹豫了,做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兰初蛇一般的滑腻修长的手臂又再伸了过来,让林宇心底下疯狂地一颤,赶紧轻咳了一声,继续将她摁倒在那里,“这个,这个,我是男人当然勿庸置疑,不过,现在的事情该不该做,还是有些疑问的。其实你知道清楚身为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可你现在说要把自己交给我,还说你明白这一切,但问题是,我不明白啊……”
林宇有些艰涩地说道。说实话,这种情况下还能持守本心的,错非是他这样的人了,否则的话,换做另外一个,恐怕早已经精虫上脑不顾一切先把这个极品尤物解决掉再说。一想到这里,林宇就禁不住佩服起自己的定力来,心底下就忍不住沾沾自喜起来了。
“你还在装蒜是么?”兰初躺在那里,连衣襟都不掩,上下一起失守,一片春光尽泄,可是她却满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在他面前,自己根本就没有遮掩身体的必要。
盯着林宇,她恨恨地问道,眼里此刻有着说不出的惊喜,还有着一丝无法形容的委屈,让现在的她看上去又是娇媚又是勾诱又是楚楚可怜。
“我,我装什么蒜啊?”林宇心底下一跳,隐隐约约中好像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
“非要我把把话挑明么?行,没问题,林宇,那我问你,四年前的十二月十四日下午,你在哪里?如果时间上你可能记不清楚了,那我可以给你提个醒,你当时是在阿尔卑斯山北山的一片悬崖附近。如果,你的记忆力真的不太好,我还可以继续提醒你,当时,你从七百五十六米的悬崖下救上了一个女孩子。而后,你救完了人,拂衣而去,只留下一个背影。从那时开始,那个向来孤高绝傲的女孩子便视你为真命天子,发誓一生为你而活。正是为了你,她千方百计找到了你,却只得到了一个假名和一个不知是否可信的故乡的地址。然后,那个女孩子便来到了这里,苦苦守了你四年的时间,现在,你终于出现了,而你,还不肯承认这一切么?”兰初死死地盯着林宇,樱唇轻启,缓缓地将一段往事道来。
只不过,说到最后,眼中已经是一片泪光莹然,晶莹的泪水沿着她幼滑的脸庞,一滴滴滑落了下来,打在前胸腻白的肌肤上,与汗珠混合在一起,也说不清楚那是泪水还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