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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紫色的中间,一抹殷红触目刺眼,弦音瞳孔一敛,也气结难当。
她自是知道那是什么血!
麻麻滴,这个男人到底还要脸不要脸?还以为问她那句话,是要跟她求情说好话了,结果,竟是将这么个东西给她。还说什么,将她告状的证据也准备好了。
这是他一个强女干犯该有的姿态吗?
咬牙,她忍了忍,才让自己没有发作出来,五指却是紧紧将那块桌布攥住,攥得指节泛白。
好,既然你准备好了,不用岂不是浪费了你一番心意?
愤然将桌布拢进袖中,她举步走到门边上的大鼓前,拿了鼓槌,抡起就敲。
很快就有衙役出来,她告诉衙役,自己要告状,衙役打量了一圈他们两人,便将他们带了进去,说知府大人在会客,让他们等一下。
在大堂里等了好一会儿,才升堂。
等待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讲,弦音坐在那里不吭声,而卞惊寒则是沉静如水地四下环顾,不时瞥她一眼。
衙役手执水火棍左右林立。
好在弦音在张山的县衙呆了数月,早已对这些司空见惯,还记得第一次升堂的时候,她虽在屏风后面,都有些被衙役们又是敲地,又是喊叫的架势吓到。
知府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正襟危坐于前方,威严目光扫向他们二人,惊堂木一拍:“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弦音这才想起这茬,毕竟没跪习惯。
连忙拂了裙裾跪下。
包括知府,众人的目光又齐刷刷转到弦音边上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身上。
男人垂目看着弦音,弦音没理他,有本事你说自己是大楚王爷呀,可以不跪。
默了片刻,男人也撩袍跪下来。
上方惊堂木再次一拍:“下跪何人?状告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