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后院。
院子中,鲁王、阮大铖、姚序之等人表情凝重,全都是一脸郁闷的表情。
姚序之想着自己的实权知府丢了,更是郁闷心痛,咬牙切齿的大骂道:“杨枭此寮,简直是反贼。他罪该万死,罪该万死。这样的人,绝对是脑后有反骨,必定是祸害。”
阮大铖一副赞同的表情,沉声道:“老夫第一次来嘉定县见到杨枭,言明王爷要招揽杨枭的事情,可杨枭却说不依不靠,既不替王爷效力,也不替南方福州的那人效力。”
“当时,我就隐隐觉得不对劲儿。”
“唉,若是我早发现杨枭有不臣之心的,也就不会有今日,王爷也不会陷入险境,杨枭也不敢公然讨要松江知府一职。”
阮大铖表情自责,愧疚的说道:“这一回都是我的错,是我眼力不够。”
姚序之安慰道:“阮先生不用自责,这怪不得阮先生。杨枭此寮心机深沉,隐而不发。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标榜他自己忠于大明,让人难以发现。杨枭现在突然发难,我们没发现杨枭的本职,也是情理之中。”
阮大铖轻叹口气,心中一阵失落。
第一次出使嘉定县劝杨枭归顺,他失败了,而且是灰溜溜的溜回去。
这一次仍是一败涂地,还被杨枭找理由囚禁了。
甚至,搭上了鲁王。
可以想象,鲁王栽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连带着可能会对他产生不好的印象。
故此,阮大铖心情郁闷,很不爽。
早知如此,就不该趟这一滩浑水,该让其余的人来嘉定县和杨枭接洽。
只可惜,为时已晚。
鲁王闭上眼不说话,表情严肃而抑郁。
姚序之忍不住询问道:“王爷,杨枭把我们囚禁起来,我们怎么办呢?莫非真的让杨枭担任松江府知府吗?一旦杨枭担任知府,手中的权力更大,兵力更多,实力更强,恐怕连王爷的话都不会听。让杨枭担任松江知府,是养虎为患。”
鲁王问道:“姚序之,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没有!”
姚序之摇摇头,表情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