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直接给儿子当了玩具。
这段时间除了白天跑到现代去倒卖技术、倒卖翡翠钻石外,晚上就全部用来陪儿子了,自己的儿子已经一岁半了,已经能走路了,自己这个父亲当的却十分不称职,几乎很少专门跟儿子玩。
而且咱儿子是个可怜的孩子啊,他妈妈终于还是跑了。
马娇是一匹烈马,是无拘无束的野马,当年赵泽勇让若兰留住了她。怀孕期间她是乖乖的,可是当生下孩子,做完月子后,有一天她还是跑了,留下一句告诉若兰说赵泽勇不是个靠得住的男人后,远飙天涯了。后来找也没找到,倒是打听到她是悄悄的去买了一匹马,然后骑着马径直跑到了藏边。
抱儿子,哄孩子,这是难得的天伦之乐,任多么烦心,只要看到了儿子,那也就安心了。天伦,人之本性,无论古今,不管中外都是如此。赵泽勇小时候常听长辈们说,老外是如何如何禽兽,父母不管子女,十几岁就要自己挣学费,子女不管父母,老了都扔到养老院去,那是何等的悲惨。
现在当然知道了,洋人也不是那么的禽兽,他们的父母也是很关爱子女的,也是精心照顾幼子幼女的,也是愿意把财产留给儿女的,让儿女自己挣学费那是为了锻炼他们,至于养老院,则是父母根本就不愿意跟儿女常住一起,他们的观念中私人空间很重要,就算是父子母女都要有**的。
但赵泽勇更喜欢中国的人伦,一家人都住在一起相亲相爱,多美。
“来来赵和,到爹这来骑大马!”
赵泽勇逗弄着儿子。
儿子叫赵和,君子“和”而不同的“和”,孔子曰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意思是君子通过表达不一样的意思来达到一致,绝对不能苟同,似乎有点西方那种,“我不赞同你的意见,但是我维护你说话的权力”的味道,名字是征集来的,这个算是好的。
若兰在一旁呵呵笑着。自从马娇走后,她就担负了抚养工作。请了三个奶妈,也基本上放开了公司里的工作,整天在家看孩子,并且以此为乐。
“马娇有消息了。”
若兰看着父子和谐的样子,突然说道,接着不知道从哪里拿过一串珠链,是绿松石做成的,赵泽勇一看就知道,是藏人妇女头上戴的饰品。
可结果若兰却说道:“这是马娇给你在庙里求的护身符,是藏教活佛开过光的。”
靠,框哥呢。
赵泽勇骂道:“给你的吧,这是女人用的东西。”
若兰有些尴尬,她自己是不认识这东西的,马娇又不识字,是托走马帮的商人带回来的,只说送给她的,没说是什么东西,自己不认识,没想到给赵泽勇认出来了。
“也许是马娇弄错了吧,她的心意是好的。”
赵泽勇笑道:“算了,好歹她给我生了一个孩子了,总是我欠她的。”
马娇啊,给自己生了一个孩子,然后跑了。对这个女人赵泽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在民国,他就没碰到过好女人,温文尔雅的自己怎么就碰不上呢。对女人总是有种掌控不住的感觉,自己能在政坛上叱咤风云,能够在军事上力压群雄,可是对于女人真就没办法了。
想着自己的个人感情就让人伤神。
突然有好消息传来,随身武官送进来电报。
南京国会缺席选举自己为中华民国总统。
赵泽勇当即就一扫一切不快,突然兴奋的扛起儿子转起圈来。
“你爸爸是民国总统了!你爸爸是民国总统了!”
王崇阳的成绩总算有成效了,说服了大部分的议员,让他们同意选举赵泽勇作为总统,而赵泽勇也做出了大量的保证,五年时间不进行改选议员,十年时间不进行改选执委,也就是保证这些人五到十年的权力。
同时还有很多细微的保证,比如增加议员的工资了。甚至答应帮忙安插他们的亲戚朋友进政府了。肮脏的政治交易进行的毫无道德羞耻,下水道有多肮脏,这种交易就有多肮脏。可是政治就是这样,尤其是这种所谓的代议制民主你要交换的人更多,对象更多,要交换的利益就更多。
而且还答应了许许多多的限制条件,比如总理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