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什么原因造成的?他说童略和卢西奥一个毛病,到处沾花惹草,却又没有卢西奥做得干净。竟然同时被爆了出来有六个女生为他堕过胎,家长都找来了学校,大闹了一场,影响非常大。不过这不是他臭大街的最大原因,他还搞了班主任的老婆,班主任找他算账还被打,一时想不开跳楼摔断了腿,老婆则跑了没消息。
他妈的,童略口味真重啊,惊得我一额冷汗。
我正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子抢了手机问龚三通,班主任的老婆几岁?龚三通说快四十。说完抽了自己一巴掌,说真不该没弄清楚就收钱,童略现在那么臭,跟他走一起就是自毁长城,让我把钱退回去。我说退你妹啊,收了又后悔,你收个屁?我让他先什么都不要做,不要联系童略。
挂断电话,我把童略的事情想了一遍对林子道:“哥们,童略遇上这些事,是不是听着感觉很熟悉?”
听我这一说,林子思索着道:“像方迪原来对付你的招。”
“是啊,我要问问是不是他搞童略,如果是,我估计不能帮童略。”郁闷,我当时就没想会不会是方迪搞童略,那家伙说的是卢中天威胁他,然后他的对手看见了机会落井下石。他的对手,鬼知道是不是方迪的朋友或者盟友?
“赶紧打个电话问问。”
“我先想想。”看时间还差几分钟就要开放探视,大堂已经来不少人,杂七杂八什么人都有,不方便,“等会吧!”
林子没再说什么,注意力转移到这些忽然从外面冒进来的人身上,一个个观察审视,看是不是谁有危险,不像来探病的人。我和他一样,但我会偶尔望一眼凌诗诗的朋友思思,对,白班这个叫思思,夜班的叫菲菲,估计都是假名,我也没问凌诗诗,毕竟不重要。
到了点,一名身材很胖的护士出来喊,谁谁谁的家属入内,探视时间半小时,一分钟都不要超,否则明天别来,态度很差,不知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喊了五六拨,终于轮到叶童,本来林子想跟着我进去,思思突然走过来,她说她得和叶童谈谈,她要进去。
没办法,我只能让林子留在外面,我和思思两个人走进去。
叶童的病房在走廊最后一个,是要刷卡才能打开的电子门,刷的卡还不是一般特护都有的卡,需要进对面重症值班室做一番登记才能拿,安全性很不错。
因为病房靠走廊的一面不是装的透明玻璃,所以进去前,到底里面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不清楚。进去扫视了一眼,似乎还好吧,没有想象中的一股子浓浓的药水味,甚至说药味很淡,多的是一股子我无法形容出来的味道,似乎是某种带植物香的香剂,闻起来很舒服。
病房里面的摆设,医疗器械的多样化和专业,普通病房绝对无法比拟,那看上去的感觉,在病房里面都可以进行一切的治疗和抢救,不需要送到外面。
病床的形式倒和普通病房差不多,该有的都有。
叶童就平躺在病床上面,她眼睛睁着,望着天花板。从眼神看,似乎周小颜没说错,她比想象中正常。通常经历那么大的事,眼神应该毫无神彩,心情差也好,身体状态差也好,大多是这样,死了一般。可她不是,她的眼神和原来没多大分别,投在人身上时,带着深沉,带着压力,以及玩味。
我和她对视,突然不知该和这样的她说什么?安慰吗?似乎她不需要!对不起吗?似乎说不出口!
我愣的几秒钟,思思先开口:“叶童,看来我们八字相冲,第一次见面在看守所,第二次见面在监护病房,都不是好地方。不过暂时来说,挺安全,看你和我说点什么吧。比如砍你的人你看清楚具体是谁没有?你心里有没有猜测是什么人?你认为他们会不会在知道你的情况以后,来医院补刀。”
叶童的脑袋被固定,整个脖子被包了起来,做了好多层保护,她不能说话,连摇头和点头都非常困难。不过她的手能动,她打着手势,摇了摇手指,然后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