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所有的一切自己也不过就是去法院走一个过场,去配合他们演一场戏而已,感觉所有的人都知道事情的走向,就自己一个人被瞒在鼓里。
夏浅歌走在路上,眼睛有些恍惚,不知道该走到路的何方?夏浅歌坐在路边的一个椅子上,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路上车来车往的车辆。
有那么一瞬间夏浅歌想要走到马路的中央,来个一了百了,可是想到自己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家伙,就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自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路居然这么的坎坷,自己辛辛苦苦设计的图稿变成了别人的就算了,居然以此将自己告上了法院。
自己活了二十几年,除了在电视上看到法院法庭的样子,自己还真不知道长什么样,现在居然自己亲自走进去经历了一回。
左寻右找的代理律师,居然是对方安排在自己身边的一颗棋子,难怪当初自己一直觉得这个律师怪怪的,什么事情也不跟自己商量。
还指引我错误的信息,给我造成了假象,让我彻底失去了所有,失去了属于我的梦想,失去了我安心在美国生存的希望。
现在的我不仅不能再接触我喜爱的设计珠宝这一块以外,而且还不能再继续待在美国了,可以说白玛丽是非常的狠了。
即使日子再坚辛,生活再不幸,自己还是要强装坚强,努力的让自己活下去,让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能有足够的幸福生活。
夏浅歌坐在路边呆了好长的时间,等到天都黑了,夏浅歌才缓缓的站起来,离开这喧嚣的马路边。
白玛丽给自己离开美国的期限是三天,夏浅歌带晚将自己的行李打包好,准备尽可能快的离开这个曾经让自己向往的美国。
现在自己对美国这个地方已经无感了,也没有太多的依恋不舍。
夏浅歌想想自己不久就要离开了,这个房子的主人自己也应该提前跟这个房子的主人打个招呼才是。
夏浅歌打通电话以后,跟皮特先生说明了自己大概走的时间,问了一些什么是否需要整理或者打扫的地方,皮特先生十分的随和,让她什么都不要弄。
夏浅歌躺到床上,虽然想不要计较今天发生的事情,可是躺下之后,脑子里就像放电影一样一直在回放着今天发生的所有的事情。
包括着白玛丽对自己说出来的那些伤害自己的话,还有自己承认自己偷走自己设计稿如何陷害自己话,都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旋着。
突然,夏浅歌猛的从床上爬起来,夏浅歌突然意识到,这些话是白玛丽在法院里面说的话,那么法院里面装着摄像头,白玛丽说的这些无非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一切都被完完整整的记录在法院里面的摄像头里了。
因为当时被白玛丽说的那些话给刺激到了,大脑也没有完全转的那么的快,也没有想到有这么大的一个漏洞放在我的面前。
此时夏浅歌的心情从云端低到低谷,现在又从低谷冲到云端,夏浅歌激动的睡不着,恨不得立刻到法院里面,将摄像头里的内容确认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