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府的二管家,匆忙从街上赶回府,回禀越国公。
越国公闻言大怒:“这胡家势不如人,就该忍气吞声!这样来触霜儿的霉头,着实可恶!”
“国公爷,依老奴看,胡家不仅是想触小小姐的霉头,而且还想诅咒摄政王!小小姐提前婚期,就是为了给摄政王冲喜,他们摆明了,见不得王爷好!”
越国公凝神片刻,来回走了几步,将二管家召上前来,耳语几句,二管家眉开眼笑马上出去办事了。
一旁的世子爷上前道:“父亲,胡家继续这样胡搅蛮缠,那岂不是误了海儿迎亲时辰?”
“没事,你不用管,误不了霜儿的好事,胡家想趁摄政王卧病在床,趁机报复!哼!明日他们就知道厉害了!”
越国公心知肚明,摄政王根本没事,胡家也只敢添添堵,等摄政王醒来,就只能装鹌鹑。
世子对这些一无所知,对妹夫摄政王的病忧心忡忡,只希望高人算得不错,冲喜就能救妹夫。
当柳家送妆的队伍,走到最繁华的长安街头,吹吹打打好不热闹。长安街尾不出意料的,出来一队送葬队伍,哀哀切切的哭声震天。
事不过三,得了国公爷号令的柳家,也不是善茬,当下从一家客栈中,一拥而出一伙人。直接冲进了送葬队伍,见人就打,准备当场撬棺验尸,看看是不是真有尸体!
很快,送葬的队伍就被冲得七零八落,人员大部分见机不对,就立即隐入看热闹的人群,很快道路中间,就只剩下一口,孤零零的棺材。
二管家见多识广,也怕有陷阱,见送葬的已经做鸟兽散,也见好就收。将棺材移至旁边,让后面送妆的队伍通过。
好不容易,送妆的队伍陆续到了摄政王府,现在就该苏轻海去越国公府迎亲。
苏轻海披红挂彩骑上枣红马,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出发,当他去越国公府,接了新娘子往回走时。
从城门口传来,整齐划一的马蹄声,一队五人一排的侍卫,整齐的排成一个长方队,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城。
领头的一人,头束紫金冠,身穿玄色锦袍,脚蹬黑底皂靴,面如秋月,鬓若刀裁,眉如剑鞘,俊逸英武,举世无双。
这阵仗引得,本就嗨爆的京城百姓,更是惊喜连连。
“这是那个府里的人马?怎么那么面生?最近是有番王进京吗?”
“哇哇哇!那个领头的好俊!好年轻,是边关的大将军吗?”
“哎呀!中间有辆马车,上面有旗号,是‘厉’字!难道是厉王?”
……
苏霁阳一行,对周围的议论声,置若罔闻,不徐不慢的往摄政王府而去。
终于在苏轻海迎亲的队伍,即将回到摄政王府时,和苏霁阳的队伍,迎面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