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妾身应该的,妾身每日都为王爷擦洗,还喂了百年老参汤,王爷觉得如何?可还有那里不适?”
摄政王妃一脸贤淑,仿佛对王爷醒来激动不已,一直用帕子擦拭着眼角。
摄政王皱起眉头,似有嫌弃之意,所以并不接口,接着问:“那朝廷现在如何?可有大事发生?京城可有动荡?”
“回父王,没有!朝廷一切安好!京城有屠大人在,没有问题。”
苏轻海一脸讨好,挨在摄政王妃旁边,低着头对摄政王说。
摄政王妃又一脸欣慰的,笑着开口:“王爷,你看,烈火居然是厉王,你早就知道了吧?为何瞒着妾身,也该让妾身这个嫡母高兴高兴。”
苏霁阳面露鄙夷:“虎卉营统领叶正大,已经被调至雁门关,瞿丞相告老还乡,保举了程度为相,这些还是小事?看来只有娶柳家女,才是大事。”
“烈火,你父王刚刚苏醒,就不要说那么多糟心的事,还是等他养好精神再说。”
摄政王妃抹着汗,她也没办法,王爷的手下她指使不动,又无力阻止,只能任由皇上安排。
摄政王眼神闪了一闪,看向苏轻海:“这就是你所说的无大事?你未曾大婚,就先娶个失德的女人进门,又为她没保住的孩子,和你母妃争吵,这些才是你眼中的大事?”
“儿子错了!是钦天监说,只要儿子在今日娶了表妹,父王就能安然无恙。否则,儿子绝对不敢贪恋女色,着急成亲!”
苏轻海头叩在床踏板上,着急辩解道。
苏霁阳早已站了起来,四处巡视一下,从暖壶里,为摄政王倒了杯茶过来。
“父王,请喝茶,想必大管家已经去安排膳食,您且稍待片刻。”
摄政王一脸欣慰的接过,已经微凉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加重语气道:“这些年苦了你了!”
武胜伯眼皮一跳,不好!今日摄政王府,怕是要出大事了!
“霁阳不辛苦,要是我还留在王府,还不知道我会成何模样?还是现在好,既能保得住性命,还能创一番事业。”
苏霁阳不慌不忙的说道,颇有点宠辱不惊的气度。
摄政王妃脸色苍白,她已经可以想到,今日苏烈火是回来报仇雪恨了!
“霁阳?你不是烈火吗?这到底怎么回事?而且你能当上厉王,王爷必定出力不少,你又何必说话伤他的心。”
摄政王妃揉着眼睛,又是凄婉无奈,又是痛心疾首。
“九叔,今日海儿成亲,宗室里来人可多?”
摄政王不理王妃的话,转而望向武胜伯。
武胜伯结结巴巴的说:“王爷,今日虽然是比较仓促,可,可各家各府都派了人来,宗室都来了。”
“嗯,好!九叔且带着霁阳和轻海,先去外面准备一下,等下我有事要宣布。王妃留下,本王有话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