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海还没有说话,金乐从院门口踉跄跑进来,哽咽道:“王爷让二少爷,去准备拜堂成亲,让您从后门先行离开,其它的东西,王爷会稍后派人送回府来。”
柳娴雅擦擦泪水,做了个让苏轻海走的手势,苏轻海磕头喊了声:“母妃!儿子一定会接您回来!”
说完苏轻海站起来,忍着泪水,头也不回的出了崆昭院。
柳娴雅默然半刻,这才对着金乐说:“让人准备马车,我们回越国公府。”
金乐低头快速擦了下眼睛,扶着柳娴雅往外面走去,上了大管家准备的马车,在鞭炮声中,悄悄离开了摄政王府。
“噼里啪啦!”
前面拜堂很是热闹,大家都围在正堂,看苏轻海和柳如霜,三拜后被高唱着,送入洞房。
观礼的人虽然念叨,怎么高堂少一人?早上摄政王妃,可都精神得很,一直在显摆首饰。
可大家看摄政王笑容满面,苏轻海也笑容可掬,也只当摄政王妃看王爷苏醒,喜不自胜有事去了。
后来有知情人士,把摄政王和宗室父老那三件事一说,简直引起轩然大波!
皇宫里。
“回皇上,摄政王已经醒来,他的长子苏烈火,也正式回了王府。而且苏烈火,就是厉王苏霁阳!”
皇上惊得,一下从宝座上站起。
“你说什么?摄政王醒了?苏烈火没有死?他还是朕亲封的厉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话的奴才,把头伏得很低,差点都低到裆下,但还是只能大声回话:“回皇上,奴才也不清楚,摄政王应该是被苏霁阳救醒,因为和他同行回府的,有长春真人的高徒。”
“那摄政王妃呢?他有没有查出,是谁下的药?”
“回皇上,估计摄政王已经识破了,是柳娴雅下的药。因为摄政王对宗室里的人说,让王妃回越国公府静修祈福。”
皇上来回踱了几步,然后低声问:“越国公府的尾巴,扫干净了吗?”
“回皇上,奴才早已经安排妥当,保证摄政王,查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皇上越想越火大,眼看着瞿丞相那个匹夫,用丞相之位,换了恩典,也推举了程度为相。
可本该一直昏迷,至死的摄政王竟然醒了!
“现在来人,马上去给朕查!查厉王的生平,查他为何封王?查为什么没人发现他是厉王!马上!”
“是,奴才马上去办!”
跪伏着的几个太监,做鸟兽散,整个金銮殿,只余下皇上粗重的呼吸声。
虞珠儿在绿樱居,没有去管前院的婚礼,和那些风风雨雨,她美美的在床上补了一觉。
直到苏霁阳过来看她,才起床梳洗一番,顺便打量下绿樱居。
虞珠儿这不看不知道,原来这绿樱居,比起崆昭院,也毫不逊色。
“苏霁阳,这院子可真不错,是你的院子?还是你那个姐妹的院子?”
虞珠儿把玩着一帘,由珊瑚打磨的珠帘,觉得很是惊艳。
因为那珊瑚颜色纯正,几乎没有色差,而且颗颗圆珠大小一致,明显整帘是取自同一颗珊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