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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追月逮住机会就破了阵。
破了阵之后,她也不恋战,交手几个回合,便逃走了。
她可不想到时候他们一会想通了,再布个难缠的阵,再把她网住。
到时候,她可能就不会只哼几句露骨****的曲子就过了关。
云追月往最近的街道上跑去,那几个家伙在后面穷追不舍。
她左躲右闪,设置了几个障眼法,成功的将他们甩开。
还未等她松一口气,进行下一步计划与考虑,忽然就听到一声尖叫。
“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打了我侮辱我!害得我一连生了在个多月的病!”
那声音除了激动之外,还有着悲怆与恐惧,就像是考试落榜时的那样。
云追月冷冷的瞥向那个猫着身子,正一脸悲惨欲绝的瞅着她的一个长得丑陋的男子一眼。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这个男子便是她曾经在临安街上出手教训过的,叫什么赵缺牙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锦衣玉绸的,极为富贵。再旁边是一个黑衣人,他戴着一斗笠,斗蓬遮住了他的脸。
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可以感觉到他身上阴冷的气息,和给人的强大压迫感。
“火焰门”!
几乎是第一眼,云追月便想起来了。戴着斗篷的,跟上次杀陈烈,是一模一样的装扮。看来不用猜测,这人便是火焰门的人。
曾经,她逼赵缺牙自掌嘴巴,后来,又让他们学狗叫爬三圈,再后来,她还让他们裸奔……
也许真的是她把人家整惨了。害得赵缺牙自此之后就一病不起,在府上足足的躺了大半个月后,身体才渐渐的好转。
在赵县令悉心的调养与开导下,他在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恢复正常。
赵县令一直想为儿子报仇,无奈藏在自家府中的炸药险被毁。他这一忙也就是半个多月,加上,他根本就不知道凶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