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心疼花钱,想方设法的省钱。
但钱这东西,只要不是胡作非为,该花的还是要花!
该花的钱花了,就算事办不成,那也有个动静。
就像之前,刘影青舍不得送钱,可邓世友一出手,就是一根小黄鱼给那旅部参谋一样。
没给钱的时候,刘影青每天不往旅部跑个两趟问问刘旅长回来了没有心里就不踏实,就算问了说没回来,他还担心那孙参谋是不是故意给自己下绊子回来了也说没回来。
但当邓世友送出小黄鱼之后,刘影青就再也不担心这些了,有时候甚至都懒得去旅部也不担心刘旅长回来了孙参谋不通知他了。
不过这么干等着的滋味,也不好受。
二人加上几名警卫员,天天听着汇报过来的关于东江县的战况,唉声叹气忧心如焚,真想撂下一切直接回去参加战斗,但他们也知道,这边的任务,并不比东江县的作战任务的胜败来的轻巧,甚至比东江战斗的胜败,更能决定东江保安团的前途!
仗打败了,大不了让出县城,学白龙寨那样往深山里一猫,只要不死光,就肯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可要是刘旅长这边没摆平,那么只要刘旅长还驻扎在灵江要塞一天,他们东江保安团,就绝不敢随意染指远光仓水二县!
如此以来,就会极大的制约保安团的发展!
“虎跳崖那边,听说打的不错!”
“那当然了,虎跳崖的兵可都是我从省城带来的,是我专门在团中挑选的精锐,以一当三,绝对没问题——团长对我刘影青,有知遇之恩,他的事,我绝不会含糊!”
二人坐在房间里喝茶消磨时间,一边讨论着东江的局势,最后便越扯越远,甚至扯到了在孙参谋处听来的一些只言片语。
“话说,张少帅的关东军,那可是家底雄厚的紧,怎么在延安部队的面前,会接二连三的失败呢?”
邓世友低声道:“你觉得会不会真如孙参谋说的那样,张少帅压根就不想剿匪,对委员长意见大的很?”
“意见肯定有啊!”
刘影青道:“要不是张少帅带兵入关,委员长这位子他能坐得稳?可结果如何?日本人炸死了张少帅他爹,又占领了东北军的老窝,委员长却根本不给张少帅帮忙,让张少帅背了这么多年汉奸的黑锅不说,还寄人篱下,要是这样张少帅还对委员长死心塌地,那才是怪事了……”
“那倒是!”
邓世友笑道:“不过听说,委员长准备亲自去西安督军,督促张少帅剿匪,不知道委员长亲自过来,张少帅这边,会不会在剿匪上多卖些力气……”
“要是真卖力的话,咱们可就麻烦了!”
刘影青苦笑道:“咱们队伍里的那几位,别的人不说,杨宽还有白兰可都是团长的亲人,延安要是有什么事,估计他们消停不了……”
“是啊……”
想到杨宽苏元兴等几个延安回来的人,邓世友心里也是不踏实,但杨宽是杨毅的弟弟,他也不可能说什么,只能希望张少帅真如传言所说,在丢掉东北一事上和委员长之间有了龌龊,出工不出力才好。
延安周全了,杨宽等人才能消停些,团里也好友时间慢慢成长,壮大实力。
正聊着这些有的没的,敲门声却响了起来,开门一看,居然是旅部的孙参谋。
“孙参谋,你怎么来了!”
一看到是他,刘影青和邓世友忙起身准备让对方进屋,坐着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