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这才放心地说：“小伙子，那我可给你擦了。”

老头拿出抹布还有鞋油，动作娴熟地开始给秦浩洋擦皮鞋。

秦浩洋这时说：“老爷子，你在这里摆鞋摊有多少年了？”

老头一边低头擦鞋一边说：“我在这里摆鞋摊有十多年了，我原来是在金城摆鞋摊来着，后来年纪大了，就回老家榆木镇来了。”

秦浩洋说：“那你老知道这条街上，那家的店铺开的时间最长吗？”

老头这时抬起头，用手指了指榆木镇旁边的一家小饭店，说：“要说这里开的时间最长的店铺就是杨麻子的饭店了，都开了二十多年了，提起杨麻子，这条街上的人没有不知道他的。”

秦浩洋又跟老头闲聊了几句，等老头擦完了皮鞋，他多给了老头二十块钱，然后起身向乔丽菲走过来。

乔丽菲这时早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说：“眼看着就要到中午了，咱们先找个地方吃饭吧。”

秦浩洋说：“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们就去那家小饭店吃吧。”

秦浩洋说完，指了指修鞋老头说的那家杨麻子开的小饭店。

等秦浩洋和乔丽菲进到小饭店里，顿时傻眼了。

小饭店里的卫生状况实在是太差了，四周的白灰墙的墙皮都开裂了，有的地方都已经剥落了，桌面上也是油腻腻的，散发着一股呛人的气味，地上到处都是用过的餐巾纸和一次性筷子，还有一些鸡骨头和鱼刺。

乔丽菲顿时皱起眉头，捂着鼻子，一脸埋怨说：“你为什么非要到这种地方来吃东西啊，这里太脏了，咱们还是换一家吧。”

像乔丽菲这种在大都市生活的白领，她平时吃饭都是在一些环境整洁，档次很高的大饭店，她哪里能忍受得了这种脏乱的环境，在她的眼里这里跟垃圾堆没有什么区别。

秦浩洋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说：“我跟邮局的门口的那个修鞋的老头打听过了，他说这家小饭店是这条街上开的时间最长的店铺，都二十多年了，这条街的人几乎都认识这家饭店的老板杨麻子，咱们或许能从他的嘴里打听到冯彩虹的情况，所以这顿饭咱们必须得在这里吃。”

乔丽菲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说：“你没听错吧，就这种卫生状况，还开了二十多年，那得吃坏多少人啊。”

秦浩洋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这你就不懂了，你没听人说吗，不干不净吃了没病，这个饭店能开二十多年，菜的味道肯定错不了。”

乔丽菲一脸厌恶地看着周围的环境，说：“你要是愿意吃你吃吧，我可不吃，我看着这油腻腻的桌子，就觉得恶心，我可吃不下东西。”

秦浩洋说：“你就是不吃这里的东西，也得坐下来吧，你这样站着，小心被老板给赶出去。”

乔丽菲冷哼一声，说：“不用他赶，要不是为了帮董事长找人，我才不会来这种鬼地方呢，就算是我家的厕所也比这里干净多了。”

这时一个胖乎乎的男人从后厨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说：“谁说她家的厕所都比我的饭店干净啊，她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啊，厕所是拉屎的地方，我这里可是吃饭的地方，我就不信她家拉屎的臭烘烘的地方还能比我这吃饭的地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