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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7-歌：取悦之学
这年头，什么都讲究素质。
店小二要求素质，北漂一族要求素质，做情人小三更是如此。
秦问歌想了想秦问渔的问题，诚恳回答道：情人最重要的是身体素质。要经久不衰，还要推陈出新；要刚柔并济，还要温存体贴。
秦问渔的手划到秦问歌的领口：错。
秦问歌有点受不住这撩拨，想压人又不敢压。
他憋得嘴唇红艳艳，双眼泪涟涟。
秦问渔：情人最重要的素质，是取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