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开始不停的喘气,呼吸急促和困难。
“司昊……放……放开……司……”
见她哮喘病发作,龙司昊敛眸,松开了白皙的大手。
而他的手一松,索菲便没支撑住的倒在了地上。
见她倒在地上,知道她从小到大身体都不好,龙司昊敛紧了狭眸,轻蹙了下俊眉,倾下身将她扶了起来,目光深沉的睨着她,“药放在哪里?”
索菲边喘着,边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说道:“在……在我包……包里……”
闻言,龙司昊目光微沉,狭长的幽眸微抿,深睨了她一眼,才从她的包里拿出了她平日里服用的药。
“司……司昊,把药给我……”
龙司昊目光微沉,狭长的幽眸深睨了她一眼,便将药递给了她。
脸色苍白的索菲接过药,抬眸睨向龙司昊,低声唤道:“司……司昊……”
她在唤龙司昊时,趁龙司昊正扶着她,与她相隔的近,她拇指按在了药盖上,喷出了白色的气体。
见状,龙司昊目光一凛,放开索菲就迅速直起了身,尽管他已经很快避开,但他还是不小心吸入了那白色气体。
他凛冽的眯起狭眸,目光犀冷阴鸷的睨着她,眸底划过肃杀之色,周身散发着戾气,“你喷的是什么?”
索菲抬眸睨着龙司昊,浅褐色的瞳眸划过得逞的欣喜,“司昊,难……难道你忘了我们……诺克斯家族……特有的能让人晕倒的药吗?”
“你……”龙司昊只觉头有些晕,白皙的大手紧紧捏起,目光森寒阴戾的睨着她,“索菲,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就不该对你有半丝仁慈。”
话落,他狭长的幽眸危险的眯起,眸底闪过肃杀,倾下身,白皙的大手毫不留情的箍住了索菲的脖子,表情阴戾骇人,声音更像是来自地狱一般森寒刺骨,“你敢对我动手,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脸色苍白的索菲抬眸睨着表情阴戾骇人的龙司昊,唇角浮出了一丝笑意,“呵呵……司昊,我……我不信……你会杀我,你忘了……我们是经历过……生死的吗?你曾经为了我……可以不顾生死,你不会对我……这么狠心的……咳……咳……”
索菲话没说完,又咳嗽了起来。
龙司昊狭长的幽眸凛冽的眯起,目光阴鸷犀冷的睨着她,唇角勾出嗜血冷冽的弧度,“你真以为我在乎过你吗?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在乎过你,索菲,我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我不会再……姑息……”
龙司昊白皙的大手掐着索菲的脖子一点一点的加大力度,但他的头却越来越晕,视线也有些恍惚。
“咳……咳……”索菲咳嗽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见龙司昊掐住她脖子的大手力度越来越轻,她唇角的笑扩大了几分,她知道他坚持不住了。
她和他在一起十年,因此非常了解他,就算他的实力再强,但是她刚刚喷出来的是他们诺克斯家族独制的一种能令人瞬间就晕倒的迷药。
龙司昊就算有太大的本事,也抵抗不住,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是他的极限。
龙司昊的头越来越沉,坚持了这么一会的他还是没能抵抗住药物,晕倒在了索菲的身旁。
索菲见他晕倒后,得逞的一勾唇,从包里拿出了沙丁胺醇气雾剂深吸了两次。
为了能成功的让龙司昊中计,她不惜以她的性命做赌注。
吸了气雾剂的她喘息不再急促,慢慢的平稳下来。
她的脸色虽然还苍白无比,但精神状态已经好了许多。
“司昊……”她垂眸睨着晕倒在地上的龙司昊,纤细白皙的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浅褐色的双眸中盈聚起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她爱他,已经爱了好久。
不知有多次,她都在梦里这样抱着他,抚摸着他,依偎进他的怀里。
可是醒来后,在现实中,她却连靠近他都很难。
在他的心里,一直深爱着别的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他可以说是守身如玉,从来不让其他女人近他的身。
她一直以为他心里爱着的那个女人死了,她以为她可以争得过死人,但他却告诉她,黎晓曼就是他一直深爱着的那个女人。
她不服,她自认为她样样都不输给黎晓曼,凭什么她可以得到他的爱,而她索菲不能。
龙司昊是属于她索菲的,无论用什么方法,她一定要将他抢到手。
她调查过黎晓曼,有过一段不幸福婚姻和失败爱情的女人最忌怕的就是受到同样的伤害。
所以要拆散他们,非常简单,只要故技重施就行了。
她相信,如果黎晓曼知道她和龙司昊发生过什么,黎晓曼一定不会再相信龙司昊,一定会离开他。
受过伤的女人多疑,尤其是被背叛过的女人更加讨厌背叛。
她要让黎晓曼再一次尝受到被背叛的滋味。
再次垂下眼眸,她浅褐色双眸柔情媚意的睨着龙司昊,声音娇糯,“司昊,你别怪我,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出此下策。”
话落,她低下头,吻了下龙司昊的双唇,双手解开他西服和衬衫的纽扣。
随后她还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她的唇角勾出一抹阴笑,浅褐色的瞳眸中闪过一抹阴毒……
翌日
昨天被雷洋强行带走的黎晓曼此时已不在K市。
她昨天被雷洋带到雷家别墅后,硬是将她拉进了一架直升机,将她带到了一个人烟稀少的渔岛。
雷洋已经返回,将她一个人扔在了这令她完全陌生的渔岛。
而她的手机也被雷洋给拿走了,她没有手机无法跟人联系,而且就算她手机,在这鸟不拉屎的渔岛,也没有信号。
这里的人都靠打渔为生,比起繁华的K市,十分的落后,这里的一切都与现代高科技挂不上边。
而她此时所在的只不过是这个渔岛的一个小渔村,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海边上,不远处,有好些间木屋,有的屋顶烟囱冒着白烟,有的屋外坐着几个妇女正在织补渔网,个个都皮肤黝黑,应该是常年被晒造成的。
海边有几个光着胳膊的孩童在嬉笑玩耍,见她一人站在海边,五六个孩童走上了前,打量了她一番,其中一个年纪大些的男孩问:“你是哪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