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接过一匹丝绸,好重啊!与他人差不多高,横过来拿,不好回礼。便问道:“王司马,是金币值钱,还是丝绸值钱呢。”
吴章哈哈一笑:“傻瓜,记住当然丝绸值钱,这是赠送给外邦友人的,与外面买来的不一样,你的师父一辈子亦未曾得到过,但是携带不方便,这里有两名女子,你送给她们做花衣吧。多出来便送给你的师娘,绰绰有余。”
刘秀艰难的点头道:“冯青烟,还不来接手,记住我的师娘是大块头,你不能太贪心。”
刘玄说:“我······全部送······给师娘。”
冯青烟不管客人的礼数,两手一提,两匹丝绸都到她的手上,这是两种花色,岂能错过皇家的丝绸,她全部要来制作成一身花衣,娇声道:“刘玄,你的师娘块头没那么大,秦翠楼,也要做花衣呢。”
王宇微笑着送司国宪等人离开客厅,转身脸色突变,阴沉沉坐在太师椅上一言不发,他要等吴章、吕宽回来。这一辈子王宇都在等,等着长大,等着权力到手,等着这次机会,他等到了天赐良机。
吴章、吕宽送完客人回到客厅,三人坐下,气氛怪异之极,一个侍从皆无,空荡荡的院落里连只鸟都没有落于树梢,这是为何呢?是杀气太重,还是鸟类害怕甚么?
王宇终于开口:“你们看郭伋他们说的话,是真是假?”
吴章脱口而出:“假了不要再假,还望气呢,天上飘过一片云彩,还有公母之分吗?”
吕宽说道:“不讲别的,郭伋他们真的有本事,来到洛阳一天不到,便有收获,吴总管你行吗?”
吴章怒瞪吕宽,想要争辩几句,又吞吞吐吐说不出所以然。他是儒家弟子,不信鬼神,焉能相信刘秀的一番胡诌。
王宇一挥手,说道:“郭伋不怕,他早已吓破胆了。那两名小孩,我看真的有本事,让老狐狸司国宪都低头。刘秀绕圈子一个接一个,已经要我将来做甚么,都说死了。我还不能说我喜欢醉生梦死,场面上还要跟着他说几句大话。提出的问题虽小,但是吴先生,你不是甚是爽快的回答他了吗?这就是本事,不知不觉之中,你就会将他当做知心朋友。刘秀不与你来虚的客套话,那句诅咒我的话,是故意说的。若是他的本事是真的,恐怕这就是谶语。”
吴章、吕宽脸色骇惶,咄咄逼人的气势,想要杀人,吕宽狠命的一捶案几,怒叱:“我去杀了刘秀,看他还能胡说八道吗?”
王宇说道:“现在不用杀刘秀,守折门要么为我所用,要么全部去死,洛阳之事该了结了,吸脑鬼应该死了。”
吴章、吕宽嘉许的点头,王宇见好就收,孺子已成一柱擎天玉石。
司国宪与郭伋等人在府衙门口分手,郭伋等人要护卫着守折门师徒,苏伯阿要到南城外,二徒弟“迷踪幻步”公孙述家里去,如今他的三徒弟“大智若愚”隗嚣、四徒弟“朗月清风”谢躬都在公孙述家里守护着,应为公孙述已经死了两名哥哥,全部是吸脑鬼害死的,所以公孙述等人,一刻离不开公孙述的家,怕被吸脑鬼屠尽全家五十余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