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樊和二樊这些人,咱们真的惹不起,他们是安壤市里边,除了张帆和张康以外,最大的混子了!”青年也没听出来史一刚在调侃他,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他们这么厉害啊?”史一刚也露出了一副惊恐的样子,盯着青年:“这些话都是谁跟你说的啊?”
“这还用谁说吗,我上学那年,我们学校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怕他们哥俩的!”
听完青年的话,我又看了看张腾和另一个人,他们俩的脸色也不太自然,但明显没有这个人恐惧,我对张腾笑了笑:“为难了?”
“不为难,就是有点害怕!”张腾很实在的点了点头:“我虽然不认识大樊他们哥俩,但平时在娱乐场所遇见了,我都选择绕着走,生怕他们心情不好,会揍我。”
听完张腾的话,我也理解的点了点头:“这样吧,你不用进去跟我打架,现在我也不用你堵着门口了,你就站在马路对面的这个地方,如果外面一下来了很多人,或者有人打算把那个卷帘门放下来,就给我打个电话,行吗?”
“行,这个没问题!”张腾想了想,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我之前本来想着,让张腾他们来了以后,还能帮上一点忙,谁知道着樊家哥俩竟然能把他们吓成这样,随后我也无语的对阿振他们一招手:“走吧,咱们也进去!记住,樊家哥俩跟咱们互相不认识,所以进去之后,先别急着动手,这样如果发现搞不定,咱们也可以平安的撤出来!”
“知道了!”阿振不屑地扫了张腾那些人一眼,虽然外援这条路失败了,但我们也只能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往里进了。
话音落,我们三人穿过马路就向台球厅走了过去,到门口的时候我才看见,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里,还贴着‘外兑’两个字,看来东哥说的没错,樊家哥俩也准备撤了。
‘踏踏!’
下了楼梯之后,我拐了个角,就看见了台球厅的玻璃门,里面虽然是个地下室,但还挺亮堂的。
‘咣当!’
推门进了房间之后,我四处打量了一下,这个球室就是一个大厅,里面摆着七张台球桌,竖着四张,横着三张,横着的三张是打斯诺克用的,靠近门口的位置是一个吧台,大厅最里面的地方,还有一个门,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
这个时候刚过中午,来打球的人也不多,只有两张亮着灯的球桌边上,围拢着四五个青年,我看了一眼吧台,里面也坐着两个青年。
“戳台球啊,哥们?”吧台里面的青年看见来人了,笑着问了我们一句。
史一刚扫了青年一眼:“我来台球厅不打台球,买菜来了?”
“……”青年被史一刚呛的一愣,接着脸色也变了:“几个意思,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就敢来闹事啊?”
“哎!误会了哥们,我这个朋友就是说话比较冲,没别的意思!”我连忙打了个圆场,拨出烟给青年递过去了一支:“我刚才看见上面贴着,这个店要外兑啊?”
“怎么,你有心思啊?”青年扫了我一眼,接过了烟。
我点点头:“嗯,我也在家闲着没事干,想自己研究个小生意做,这个店要是价钱合理,我还真想接过来!”
“我们这个店地段好,生意也不错,要不是因为临时有事,绝对不可能往外兑!你要是真心想兑,我就把我们老板叫出来,你跟他商量!”
“好,那就麻烦你了!”
“你稍等!”青年说完以后,就向大厅最里面那道门走了过去,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他就带着一个跟我年纪差不多的人出来了,这个人挺丑的,国字脸上面全是疙瘩,青年一指我:“哥,就是他要兑店!”
“哦,你好!”被青年带出来这个疙瘩脸对我点了下头。
“哎!你好!”我也对他笑了一下,伸手拿出了烟:“贵姓啊?”
疙瘩脸接过了烟,咧嘴一笑:“免贵姓樊,樊海志,你叫我大樊就行!”
“昂,樊哥!”我拿出打火机,装作要点烟的样子,就向大樊走了过去:“我这也是第一次做生意,对于经营啥的也不懂,你给我介绍一下呗?”
大樊对我也没什么戒心,就站在原地侃侃而谈:“嗨…台球厅这东西简单,你也不用跟着操心……”
‘咣当!’
我们俩正说话的时候,里面的门再次被打开了,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一个人搂着个女孩就从里面走了出来,我们俩对视之后,都是一愣。
青年看着我,愣了足有三秒,随后扯着嗓子就喊:“大樊,小心!”
“操!”大樊听见青年的话,本能的向后连退了两三步,跟我拉开了距离,我也咬牙掏出折叠刀,直接冲了上去。
“二樊!韩飞来了,抄家伙!快点!”门口的强子推开搂着的姑娘:“你进房间里面,快去!”
强子话音落,从那边拎着一根钢管冲了上来,我们一动手,那几个打球的客人拿起衣服,速度很快的就离开了。
‘嘭!’
我冲上去之后,用手里的刀把对着大樊的太阳穴就是一下,大樊身子一软,直接向后仰着躺在了台球桌上,随手乱摸了一把,抓起一个台球就向我砸了过来,我侧身一躲,接着用刀把对着他脸上连续砸了十多下,把他砸的满脸都是血,正打着呢,我就感觉后背一阵疼痛,回头一看,那个刚才在吧台跟我们对话的青年站在我身后,手里正攥着一根被打断的台球杆,阿振见状,两步跑过来,一脚就把这个人给踹趴下了,随后用卡簧刀指着吧台里面剩余的那个青年,那个青年见状,十分配合的就抱头蹲在了地上:“跟我没关系,我就是个摆球的!”
我们这边打倒了两个人之后,强子拎着一根钢管,一步就窜上了台球桌,对着我的头上就是一下。
‘嘭!’
我微微侧身,被他一棍子抡在了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