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杨一他们在路上就走了十天,蒙古草原实在大了点,拖着大炮的新军想快都成问题。等他们赶到乌兰巴托时,聂士成已经在那打扫战场了。
孙子云:“故用兵之法,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敌则能分之,少则能守之,不若则能避之。”聂士成是知道兵法的,想必也在的这段文字,二十万对二十万,一边还以坚城为依托,看起来是没办法来硬的,可聂士成根本不理会兵法上的那套,直接把部队分成四部分,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把乌兰巴托包围起来,城内的守军一看有机可趁,立刻派出集中兵力朝北面发起进攻,结果遭到毁灭性的打击,十万人出击,回来的不到一半,同样是步兵,拿着刀枪的叛军步兵和武装到牙齿的新军步兵,真是办法比了。机关枪,大炮,步枪齐射,叛军根本就没办法靠近新军,更别提什么肉搏了,要不是叛军见机的快,及时撤退,估计那一半人就得留在城外了。
遭到当头一棒的叛军算是清醒了,这大白天的根本没办法作战,等晚上吧。可到了晚上还是不行,聂士成简直是发疯了,根本不分白天和黑夜,所有火炮几乎没有停顿的朝城内射击,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材火,无数的火堆把城外照亮成了白天。叛军根本没办法隐蔽出城。
连续两天的炮火攻击下,乌兰巴托那不算坚固的城墙,被炸开了一个又一个的缺口,基本上城墙没几处的完好的,作为防御俄罗斯的主力兵团,东北军区集中了中国新军三分之一的火炮,数量上就多达一千五百多门,这只能怪乌兰巴托的叛军倒霉了,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对手。
城墙是没样子了,躲藏在城市里的叛军也没捞上什么便宜,炮火密集的打击,使他们死伤惨重,三天下来,城内守军和居民,连死带伤,多达五万人。这还不算完,聂士成在城外堆起一坐座土堆,架起机枪就冲城里扫射。
蒙古人的勇气在这地狱般的炮火前没有持续多久,八天之后,守军在尝试了n次突围失败后,在在聂士成这种疯狂的战术面前,守军进行了最后一次自杀性的突围,在倒下三万人后,又坚持了一天的守军投降了,二十万叛军死伤过半,聂士成的部队伤八百,死一个,死的这个还是死于心脏病发作。
叛乱前后持续了一个月,就被无情的屠杀镇压下去了,满族人最后的势力也消失了,蒙古草原上,昔日的权贵、纷纷被杨一扶持的新贵所取代,挑拨离间,分而治之,和平演变,这些业务杨一玩起来也是熟练的很啊,没有了蒙古人的威胁,国内就基本找不到反抗的力量了。剩余的问题就是汉族读书人的问题了。
打蛇打七寸,擒贼先擒王,作为汉臣的代表人物,曾国藩老先生被封了个侯爵的爵位,从吏部尚书变成了礼部尚书,带着个友好访问团,在1862年的6月开始出使欧洲各国,杨一是拿着圣旨去见曾老头的,一向自视忠诚的曾国藩在圣旨面前老实多了,尽管不乐意,但是这欧洲还得去,随行的团员都是些较顽固的大臣,他们对废除科举,剪辫子的改革没少提意见,把他们弄到欧洲去见见世面,希望他们回来能少唠叨几句,这是杨一唯一的希望了。
这个使节团一离开,国内说话的人又少了许多。
北京,皇宫里比起从前又冷清了许多,太监数量被裁减了一半,宫女也裁减了一半,倒是守卫的士兵增加了许多。
慈禧的慈宁宫前更是警卫森严,使节团前脚才走,后脚太后就病了,而且病的很严重,这是皇宫里最有权威的御医说的,应该不会有错。
慈禧是病了,而且病的不清,只不过这病病在了心里。除了慈宁宫,慈禧根本没办法离开这里一步,就连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也全部换了新人,成日里慈禧只好在佛堂内念经打坐,晚上无聊的时候,慈禧唯一的娱乐活动就是把红豆和绿豆混在一起,然后慢慢的一棵一颗分开,周而复始的重复着日子。
杨一也很久没出现在慈禧的面前了,现在的慈禧心中之悔恨可想而知,每天早晨对着镜子,看着满头的青丝中不断的出现白发,慈禧有一种要疯狂的感觉。
扫除了一切阻碍的杨一,又借着小皇帝和太后的名义发圣旨了,反正玉玺就在杨一的口袋里装着,想什么时候盖就是时候盖。
一道让天下人吃惊的圣旨又颁布了,取消总督这一级别,各省之上不再有领导,直接向中央负责。而杨一手下的四大虎将,只担任军区司令,不再干涉地方政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