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笛的心口钝痛。

“说完了就请你离开。”

她收回目光，眼眶已再次湿润。

“我从来没有命她做过那样的事，请你相信我。”

瞿宸希叹了口气，最终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陆笛没有回头去看瞿宸希，不管他是不是幕后凶手，孩子没了已成事实。

陆笛缓缓走进病房，蓓蓓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

几日不见，蓓蓓一天比一天消瘦，苍白。

“妈咪，你看到爹地不开心吗？”蓓蓓小声问道。

陆笛摇了摇头：“妈咪看到蓓蓓很开心。”

“这几天都是爹地在照顾我，妈咪你不要骂爹地。”

蓓蓓虽然不清楚大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有些情绪她却能敏感嗅到。

陆笛愣住：“不是爸比在照顾你吗？”

“爸比要忙着给蓓蓓联系国外的医生，还要照顾你，哪有时间啊。”蓓蓓嘟囔道。

听着蓓蓓懂事的絮叨，陆笛心底说不出的滋味。

她摸了摸蓓蓓蓓蓓的脸颊，眼神中尽是疼惜和爱意。

“妈咪，什么是死呀？”蓓蓓突然问道。

陆笛手一颤：“怎么突然这样问？”

“听护士姐姐们说的，今天隔壁病床死了一个人，跟我一个病。”蓓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死就是……睡很长很长时间的觉……”陆笛不知道该如何对孩子解释。

“那蓓蓓会死吗？”蓓蓓眨了眨眼睛，认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