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华音初二被召见的事也很快传开了,原因很明白,丁氏和白方氏初二在后宫参加宗室家宴,在魏华音进宫出宫之后,也随后出宫。
那些传魏华音不让白玉染和永恩侯府和好言论再次传开。
甚至有人在年酒宴桌上,借着酒性问白玉染,“侍郎大人是不是惧内啊?可不止一次听说白夫人外柔内刚,御夫有术了!说侍郎大人见了夫人,如同老鼠见了猫呢!”
白玉染端着酒樽,面上含笑,一张俊俏美颜在灯光下宛若仙神,只是笑意不达眼底,“陈大人也不止一次嫉妒本官,能得妻如此了。还每次都能给本宫带来骄傲,谢谢陈大人了!”
他以妻子为傲!别人都是嫉妒他!
有人站出来圆场,笑骂,“瞧他这得意的模样,真是欠揍咯!之前从工部,现在到户部,多少同僚羡慕嫉妒他能娶了那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怀济天下的夫人!”
有人嗤笑,“可不是啊!白夫人可是容颜绝色,都称她是最美诰命夫人!不光容貌绝色,窈窕婀娜,还一双巧手!”
在座的都是朝廷命官,谁的妻子夫人,都是正正经经娶进门的正妻,皇上封的诰命,出门代表的也是夫君和一家的门面。他这话,却有拿魏华音在酒桌上来品头论足之嫌。
白玉染目光淡淡的瞥过去。
其他人没有接他的话,这种话说出来有失身份,涵养。白玉染又不是傻,又不是听不出来,得罪他也不是好过的。
立马又有人把话题岔开去,说起谁谁两家结亲,要去喝喜酒,又说起各家儿子和女婿,拼起自家晚辈。
但另一桌上的话题,却在议论魏华音之后,转到青楼新选的花魁身上。
许雷从跟柳家结亲,和白玉染接触越发多起来,看他越来越深的眸色,知道他在发怒了,给同僚使个眼色,插断那些话题。
年酒散了之后,他跟白玉染一块走,趁着主家送别的客人,低声跟他说,“勿恼!官场见真章!”
白玉染朝他笑了笑,没有说话,拱了下手告辞离开。
“主子?”陈瑜和侯真已经得到信儿,就等他吩咐。
白玉染靠在马车里,闭着眼,没有出声。从音宝儿接旨南下,专研杂交水稻,这些带着污秽的挑拨就时而在他耳边响起。如果能让他们塞进了女人,下一步怕就是往除掉音宝儿上行进。
从他这里无法下手,看来是开始埋线,要从音宝儿身上下手了。
没听他吩咐,陈瑜和侯真也不再问。主子现世报的性子,有时候也会多不少麻烦,能稍隐忍,是好事。
刚到家,绵绵就跑来告状,“爹!爹!娘去冰窖了!她偷吃冰点!”
白玉染一听,“人呢?”
“在小书房呢!”绵绵气势汹汹的指着。
转眼就见自己爹也气势汹汹的过去了。
勾起嘴角,暗暗嘿嘿。不叫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