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了。”

“当然，这没什么不可以承认的，因为我的记忆正在他的力量下越来越清晰，我又拥有了曾经失去的情感，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所以我会害怕。”

“………但我也不会改变我的看法的，卡赞！他可以做的更好！他能成为真正的灵魂承载者，真正的黑暗的君主！”

“随你，只要你能在他现在的状态说服他，那我就和你一起努力怎么样。”

卡赞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吉格看清楚把女法师搂在怀里的李珂，以及李珂那破碎的灵魂。

“那可是‘代价’啊，吉格。他越是锤炼自己的意志，越是去抗拒支付代价，他灵魂破碎的速度就越快。”

吉格沉默了一下，因为他原本是看不上李珂这种色鬼的，但是在接触了之后才发现，李珂竟然有改天换地的想法，并且是真的打算那样做的，这让他非常的兴奋，所以才会降低了自己的要求，直接和李珂签订最后的契约。

“……这样巨大的代价，所换取的力量也未免太弱小了一点。”

尽管刚刚感受过那力量的强大，吉格却依然表达了自己的不屑。因为他觉的意志的完整性，以及绝对的自我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因为力量而没有了控制自己意志和思想的能力，那么就太可悲了，也很难再被称之为人类。

也正是因为这样骄傲的想法，即是吉格被无数冤魂拉入地下，并且在漫长的争斗中变成了鬼神之躯，失去了人类的身体和身份。但是他依然以人类自居，坚持自己是被冠以九字的鬼泣，而不是所谓的鬼神，所谓的非人之物。

“也只有你这种依然坚持自己没有死掉，只是在一条新的‘鬼泣’道路上前进的家伙会这样想了。吉格，你的这种骄傲几乎已经是傲慢了。”

卡赞摊了摊手，对吉格的骄傲又一次摇了摇头。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这个世上又有哪条道路是有尽头的？”

吉格也知道自己和卡赞都没办法说服对方，所以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又看了一眼被欲望淹没的李珂，就放弃了对世界的对抗，任由那些冤魂把自己拉回地狱。

毕竟他和卡赞争论的再厉害，最终也要等李珂的灵魂安定下来，然后由他自己做出选择。

而且他觉得自己并不会输给卡赞。

而卡赞看到吉格离开，也把手里的瓜皮一扔，立即回到了李珂的鬼手当中和一众鬼神打牌。

当事人李珂？

他现在才不在乎自己刚刚逃过一劫，以及两个长者关于自己的讨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柰子，就算旁边讨论的是拯救世界这种事，她都不屑一顾。

当然，如果讨论的人是漂亮的女孩子。他还是会装模作样的听的，但关注点只会是漂亮的女孩子，而不是拯救世界。

再说还有人主动的诱惑他呢。

“啊……请再粗暴一点！”

把两个希曼用魔法绳索捆住，然后又把自己捆成了粽子的女魔法师，现在正心满意足的享受着李珂粗暴的动作，以及那完全不在乎她感受的蛮横行径。

“太棒了！”

尤其是李珂因为迫不及待而把她身上的魔法绳索用蛮力扯断，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和疼痛，她就感觉到了一阵巨大的幸福感，以及一种难以言明的‘被占有’的感觉！

粗糙且冰凉的地板，唯一的光源只有战场的火光，而且天上还不断的往下飘着大雪，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很适合做女法师和李珂都想做的事。但是他们两个都不在乎，尤其是女法师，她比李珂还要积极，甚至还做出了这样的宣言。

“请……请您尽情的羞辱我，然后把我狠狠地抛弃在雪地里吧！”

是的，这个女法师，早就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