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单车能不能变摩托,就在此一搏啊,你可要加把油啊!”曹沫鼓动沈济说道。
“我现在开的是保时捷,要是变成摩托,不就亏大了?”沈济开玩笑说道,“国内这几年地产发展非常迅猛,东盛地产除了现在手里囤积两三百万平方米的待建项目外,又看上两个大项目准备参与竞拍,未来两年需要的资金相当恐怖,一两百亿都打不住——和熙基金那边不用说了,甚至还需要在上市公司占用一部分资金,海外投资战略可能会短暂的先维持现状……”
东盛的地产战略是丁肇强亲自在抓。
以国内的经济发展趋势,沈济与曹沫都不觉得丁肇强在地产的激进战略有什么不对的;这可能是东盛未来能不能跨上一个更高台阶的最大机遇。
这也是意味着,曹沫想要在西非实施更大的计划,就无法从东盛这边获得直接的支援。
“我前段时间,跟新海金业的老总吃了顿饭,他们对非洲的黄金开采很感兴趣,”沈济继续说道,“他们也很清楚,非洲现有那些容易开采、成本相对较低的金矿,早就被欧美采金公司瓜分一空了,新金要走出去,没有指望能捞到什么大便宜,还是想着寻找开发难度适中的金矿,或者增加投入勘探新的矿源……”
新海金业以及新海矿产研究院,卡布贾那边都有接触,甚至还就开采及提炼技术、设备采购等方面进行过合作,却没有听说新海金业有意直接到西非参与金矿开采。
当然,这或许之前的合作方都深以
为菲利西安家族采金纯粹是纯非洲一家采金企业或者背后有欧美资本撑腰,没有谁愿意跟卡布贾他们谈更深的合作。
这也是误解带来的隔阂。
“这个我让卡布贾接新海金业接触一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愿。”曹沫兴趣缺缺的说道。
“你个人手里掌握菲利希安家族采金公司80%的股份,就没有想着套点现?”沈济问道。
“杨德山在乔奈金矿那点家底,最后折成菲利希安家族采金3%股份,他都不是特别的高兴,心里多多少少还是认为将我将采金公司的股价算高了,”曹沫摇头说道,“而两个矿区,下个季度就会将所有浅表层岩金、砂金都开采一空。深层岩金虽然储量非常可观,但扣除掉开采、提炼成本,这么大量的投入,可能也就赚个二三百万美元的辛苦钱,净资产回报率低得叫人瞧不上眼啊。除非国际金价能像去年下半年那样,再来一波猛烈的增涨,要不然我们在西非只能继续熬下去……”
在两年前,一套岩金开采设备动辄上千万美元甚至数千万美元,曹沫除了咂舌外无计可施,但现在无论是伊波古金矿、奥古塔金矿,还是目前看上的德恩克金矿,他都有能力进行有序的开发,提炼技术也在稳步改进。
就算前期资金投入还不是很大,开发进程也会稍稍缓慢一些而已,但他目前在这一块并不迫及需求外部的援助。
目前国际金价有所回落,使得深层岩金开采的利润率很低,但也恰恰如此,这是曹沫在西非为数不多他能凭借自身实力就克服阻力、进行大规模扩张的一个领域。
他现在宁可多忍耐一段时间,将基础打得更坚实一些,而不是急于出售股份套现。
“你个人要是想参与进来,我倒可以出售三五个点的股份,折点价格都无所谓,其他人就算了,我不觉得现在有什么好谈的。”曹沫说道。
“我刚在新海买了一套房子准备结婚,哪里还有资金可榨?菲利希安采金公司的股价再便宜,我也没钱买啊!”沈济也叫穷道。
“是啊,感觉这一年赚不老少了,怎么就还是穷呢。”曹沫心有同感的说道。
前期众人以天悦投资的名义,向几内亚湾航运公司注入三千万美元的资金,消耗资金量还不算大。
目前几内亚湾矿业投资及贸易公司从阿克瓦拿到煤铁供货协议,即便有胡安曼塔与沙奎尔.德恩克的帮助,他们不需要额外缴纳什么保证金,但就算是现款现|货交易,也需要三四千美元的周转资金垫进去,才能叫这一切成功运转起来。
这么一来,不仅沈济往天悦投资注入一千多万美元的现金,曹沫也被天悦投资吞噬掉近五千万美元的现金存量,加上其他方面的新增投资,他手里也剩不下多少能动用的资金。
说到底,他们在海外融资太困难了,任何大的项目都主要依赖自有资金进行投入,也就难免会捉襟见肘之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