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能是我的。"他得逞,霸道的宣布,把她抱起来,边走边占有,一对圆润挺翘的臀瓣间,男人的红紫毫不留情的进进出出,一下下的顶-撞,把娇嫩处弄的水淋淋的,滑腻的液体流到腿间。
随着他不停歇的动作,她双腿累了,紧紧抱住他,双腿颤抖的缠在他腰上休息,"求你了,停一下,停一下好不好?"
"真棒,怎么这么舒服,夹死我了..."他不管不顾,律-动的又快又狠,真想把她捅穿,汗珠子雨下般甩落,看着她的小娇花吃力的吞咽自己的硕大,花瓣又是翻又是缩,红肿不堪,几乎变形,他嘴角扬起一阵痛快的笑,"走,跟我去玩一个更棒的,保证你会爱上。"
他越是笑的大声,她越是觉得害怕,全身微微发抖,毛孔都起了疙瘩,身子已经被他弄的酥烂虚脱,不知道他还要怎么折磨她。
浴室里有按摩式花洒,可大可小,他把自己拔出来,带出不少透明液体,把她背过去,长腿架在他的两只胳膊上,像给小孩把尿,如此淫-荡的姿势使她惊恐的动起来:"做什么?不要...别这样,求你了...不是说我主动的吗?你在下面,我在上面,我来动好不好?"
"不好,你嘴里不要,流这么多口水不就是为了让我干你的么?"他从她下身抹了一些液体举到她眼前,咬着她的耳垂道:"你不想和我做,和谁做?司徒政吗?"
"我和他早就一刀两断了,你知道的。"这时候他翻什么旧帐,米娅小声道。
"最好像你说的这样。"他冷冷哼着,将肿胀的自己寻着那小缝长驱直入,碰触到尽头。
他一边痛快的律-动,一边把她那里对准水流,水流被他故意调的极大,冲击着从未受过如此刺激的花唇和花-瓣,那小胳膊似的粗大不断出入,没命的捣-撞,花-唇开合,她的腿开始张大,吸着鼻子委屈的想哭,然而又被充实顶-撞的想叫,身体的血液像开水沸腾,下面传来的饱胀使她如坠五彩仙境,寂寞感越来越大,液体越淌越多,那水流就像他的手花瓣禁不住刺激的肿起。
"啊——"她仰面激烈叫起来,酥胸一挺,霎时被推上高-潮。
还不想放过她,他继续把她放在水下冲,同时下面捅的快速而深入,捅的她内脏翻天覆地的移动,他往死里折腾这个一次次想要陷害他的女人,阴郁的内心得到了极大的快慰。
全身发麻,他忙拔出来,把她放倒在铺着瓷砖的地上,长腿拍折到胸前,骑了上去,每戳刺一下,花液给挤压的就喷出一股。
她的短发被水流冲的湿透,几缕湿湿的贴在脸上,浑身麻的发不出声音,全身摇头,张大唇不住的喘气、央求:"不行了,别折磨我了。求你..."
"求我什么?"
"求你给我。"她欲哭无泪,嘤嘤的抽噎。
"不把你玩透了,别让我射。"花心吸的他太爽,咬着牙对抗那欲-死欲-仙的劲儿,猛冲猛撞。
为了迟早结束,她身体不断颤抖一次次抬起臀部,让他更深入。
"让你多sao,和荡-妇没什么两样。"他凶狠的亵弄她的娇躯,小腰让他掐的发紫,几百下之后她奄奄一息,他脸红脖子粗,双目瞪大,马上要发射了,捏着她的柔软叫道:"叫我。"
"秦桑岩。"
"不是。"
"叫我老公就饶了你。"
"老、老公..."她呜咽着,被他撞的差点撞上落地镜。
"说,要老公射你..."
她面红耳赤,轻轻的叫着:"老公,你快射..."
"嗯,全给你..."他闷哼一声,一泄如注,所有精华喷进她身体深处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