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看守很是不放心,听到巨响上前来查看。
“不会有什么事的,我只不过是和他说几句话!”瑾瑜只是温和说着,看着看守执了一礼退下又补充说道:“你们派人在门口守着就是,半个时辰之后再进来!”
匪首这时才觉得面前这个花包枕头今日却是像是有事,沉沦脸色严肃的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打发走了看守,铁牢本就是在牢房的最末端,离着关押其他犯人的牢房久远,若是说话低声些周围的人自是听不到。
瑾瑜看着匪首容色严厉正了正衣冠说道:“我来只是给你指一条生路!”
“生路?就凭你?”匪首鄙夷的看了看瑾瑜,目光从头到脚把瑾瑜扫射了一番,“你都是个吃软饭,靠着别人活的人你有什么资格来给我指生路?”
“若是只凭瑾瑜的话,的确没有这个资格和英雄说这话,但是我想有一样东西应该能让你相信!”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枚令牌。
那匪首眼睛瞪的老大,只见瑾瑜手中执着一鎏金圆形令牌,上面伏着睚眦(古时一种瑞兽),篆体的东宫二字很是抢眼,而令牌上坠着的杏黄丝绦正晃晃悠悠。
这是昨夜卓吟风交给瑾瑜的,虽然有点先斩后奏,但是为了解决太子的燃眉之急,卓吟风也顾不得要先请示太子的规矩了。
“这枚令牌虽然是你是第一次见,但是我想你应该不会陌生!”
匪首浓眉一挑,唇角跟着抖了抖:“是!跟弈王的很像!但是这个却是太子的令牌!”
“瑾瑜的岳父乃太子肱骨之臣,有一枚令牌相托于我也是情理之中!”瑾瑜将令牌重新收入怀这才慢条斯理的说着:“得此令牌如见太子,现在你可觉得我有那个资格来来跟你说生路一事呢!”
纵然有令牌在手,匪首依旧是没有放下半分彪悍的形容,一双手依旧是抓着铁门,脸色阴沉如同黑煞。
瑾瑜无奈只好故作轻松补充着:“反正都无事听一听又无妨嘛!”
五大三粗的人有时候脑子是有一点不好使,硬着讲道理有时候是一点用都没有,但是不经意的一句话却能起到提点的作用,眼前这匪首就是如此。
直到这个时候匪首才慢慢放下手说道:“那我就听你啰嗦一番,看看你能说出什么话来!”
瑾瑜满意的点点头,取了钥匙来打开铁门,自己进了那铁门,瑾瑜又将锁链锁上,扬手一丢竟然将那钥匙远远的抛了出去。
“胆小的腌臜泼皮,还怕我拿你当人质跑了出去?”匪首吐了一口唾沫星子骂道:“老子才不是弈王那般下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