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掉了傀儡,躺上床,若无其事地睡觉,不管外面有多少人在喊。
而我,也是真的有点困了,睡得很快,一觉到了第二天,还没醒就被敲门声吵醒了。我揉着眼睛开了门,是木仓群,这小子两眼发直,紧盯着我问道:“陈教授,你这一晚上都在睡觉吗?”
我点了一下头:“当然,要不是你来吵我,我还能继续睡,我这人就是这样,一旦受了伤,就很能睡觉。”
“你就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半信半疑地看着我问。“那么多人在外面吵,你都能睡着吗?”
“要不换你来试试,身上还有很严重的伤,而且你们给我的药,我吃了有点打瞌睡。”我回答道。
给我上药的医生留下了口服的药,那东西,我看一眼就知道有催眠效果的。这小子点了点头,又问我:“陈教授,那我们说好的演讲,你觉得要什么时候才合适?”
我故作不知,问他怎么这幅样子,而且我说了要等一点时间,他怎么着急起来了。这小子一本正经地告诉我说昨晚有人来救走了野火的人,还把他打晕了,这么大的事情一定瞒不住。
他是担心对方乘着混乱,再添人命。被他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到了一个比干巴巴地演讲,然后慢慢等对方露出破绽更好的方法。
于是,我跟他说,让他现在就去准备,说我今晚就要演讲。让他在监狱里宣传一番,说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而且据说凶手还有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我都会在今晚公布出来,并且当场把他抓住。
木仓群看我成竹在胸的样子,就答应了去了。早上九点左右,有人来给我送过一次早餐,说是因为有点忙,所以稍微晚了一点,中午十二点,木仓群亲自来看我。
态度明显好了不少,这小子说问了医生,那药的确有些催眠,不过没有关系的,没什么坏处。
而我让他准备的事情,他也已经全部准备妥当。我稍微动了动脖子,的确我有点闲不住,这才闲了一早上,就觉得浑身不自在:“木监狱长,还麻烦你帮我准备一点黄符和朱砂,对方可能道行也不浅,不能打无把握的仗。”
“明白,陈教授,那你先跟我去吃午饭吧。”木仓群看着我说道。
我一脸诧异,问他:“不是都把吃的送来给我吗?现在怎么让我跟你去?是担心我一个人动什么手脚?”
“看你说的,没有那个意思,陈教授,我只是想要为之前的事情道歉而已,有好东西招待你哟。”木仓群陪笑着回答。
这小子说的好东西是一瓶八几年的红酒,我一喝就喝出来了,他说是一个朋友送的,愿意拿出来跟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