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没有外人,国君有话不妨直说!”
南棠跃屏退左右之后,同往常一样笑着说道:“孤王这一次借国公之手除掉了心头大患,心中不胜感激。但是孤王毕竟是一国之君,也要为我南越的百姓考虑。所以希望国公可以答应孤王休养生息的要求。”
公孙锦知道事情会如此,便将自己身上的玉佩放在了桌子上:“这个承诺,本王可以给你,这是交换我夫人的条件。大周的折子我已经递上去了,想要休战并不难,只要你愿意答应大周提出的条件。本王的战马五年之内,绝对不会踏入南越半步。”
五年,足够了。南棠跃只要五年的缓和期,自己就一定有办法让南越变得更加强盛。“那孤王在此谢过国公了!”
事情处理完那之后,公孙锦带着琴如瑟离开了南越。在马车上,公孙锦看着琴如瑟身上各处还绑着绷带,就有些自责。如果当时自己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他就不急受这么重的伤。
琴如瑟看着认真给自己按摩的公孙锦说道:“别以为这样我就原谅你了。我回去,还是会把你休了的。”
“你不是说原谅本王了吗?”
琴如瑟收着下巴,瞪着眼睛看着公孙锦,满脸的惊诧:“我什么时候说过?”
“那就是这个!”公孙锦小心翼翼的从胸前掏出那一封信,展示给琴如瑟:“你看,白纸黑字清清楚楚的写着,你已经原谅本王了。”
“什么呀!我说的是原谅你的愚蠢,没说原谅你吓我那件事。”
“不行!”公孙锦一把扯过琴如瑟的胳膊,枕在上面:“我不管,你就是原谅我了。”
“你放开我!”
“不要。”
“你丫能起来吗?弄疼我了!”
回到临阳之后,琴如瑟决定还是去给自己的二叔还有父母报个平安。随后又从家里库房搜刮了不少宝贝,这才跟公孙锦回家了。
菏泽路途遥远,一路颠簸回去,到了王府,琴如瑟感觉自己浑身疼痛,和刚掉到深坑里的感觉一模一样。
一进府,躺在床上死活也不肯动弹一下。
“瑟儿,洗了澡再睡!”
“我不要。难受死了!”琴如瑟哼唧,推搡着公孙锦。最后还是被他抱到了木桶旁边。
“你干嘛?”琴如瑟瞪着眼锦看着正在解自己衣服的男人:“现在还早着呢。再说我身体还没好。”
公孙锦伸手拍了一下满脑子想入非非的女人:“不脱衣服怎么洗?你这小脑瓜都想些什么呢?”
“哦!”琴如瑟此时简直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王妃身上怎么突然这么烫?”公孙锦坏笑着看着满颊绯红的琴如瑟。
“我,我没有!你出去,我自己洗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