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坐着喝茶,气氛陷入沉寂之际,两下敲门声伴随着外面滴答雨声响起。
凌灵和白非夜下意识互相看了一眼。 。默契的选择了沉默,敲门声停止了片刻,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非夜,是朕。”
白逸修的声音传进屋内,抱着白澈正准备从里屋出来的南宫玲玉一下愣住,后退几步,靠着里屋门边的墙,试图将自己藏起来。
白非夜起身前去开门,身着墨绿锦袍的白逸修出现在门口,他将手中油纸伞从容收起,目光淡淡扫过屋内,最后看着白非夜,儒雅一笑,
“查到你们进了城墙边的钱庄密道,朕便赶了过来。”
他将伞放在门边,走到茶桌前。
原本诧异白非夜为何如此淡定以慕白模样见白逸修的凌灵,在看到白逸修进门。。他们之间的反应后,心里的诧异和担心随之消失,他是慕白这件事,已经不再是鲜为人知的秘密了吧?
白逸修在凌灵身旁落座,察觉到屋内微妙的气氛,他突的对凌灵问了句,
“今日非夜大婚,怎么没见你来?”
“我……”被白逸修突然这么一问,凌灵心头一虚,“回皇上,近日我义父遭人暗算,中了腐心散昏迷未醒,实在是抽不开身。”
白非夜冷脸落座,目光冰冷地看着白逸修,白逸修无视白非夜的视线,唇边笑意更大,
“只可惜好好的婚宴被慕容止搞砸了。”
“皇兄那头进行得如何了?”
不愿白逸修将他婚宴的事继续说下去,白非夜当即岔开话题。
看出他的不自在,白逸修眼底笑意更浓,也不知为何,自从知道他是慕白后,对于凌灵他也渐渐没那么执着,毕竟,白非夜这几年对她的守护,是他自问不及的。
“皇上,您和王爷慢慢聊,我去里屋看看小皇子。”
觉着周身不自在的凌灵找了个理由,见白逸修笑着点头,她立马开溜。
“慕容止在夜城的官邸及所有暗桩全被清除,只不过他的势力在白玺国根深蒂固,朝中依旧残留着他的势力。想要连根拔起,并非一朝一夕的事。”
凌灵离开后,白逸修正色说道。
“臣弟无能。 。今日让他跑了。”
“他的强大你我深知,要你一人去对付他,实属不易。”
回忆起在街道上发生的一切,白非夜星眸泛着寒光,
“他中了毒。。想来近日动作不会太多。”
看着他黄衫上残留的血迹,和他没什么血色的面容,白逸修有些愧疚,拿出几瓶特意带来丹药,
“这些是宫里调养生息的顶级丹药,之后的事交给朕,你好生养伤。”
白非夜垂眸盯着茶桌上的几个药瓶,沉默不语,嘴边浮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今日婚宴,朕会拟一道圣旨,王府遭遇刺客,景王妃不幸遇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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