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也知道自己傻,可是我就是放不下……有时候我觉的他沒有死,他真的沒有死,”
“什么,”周泽醉眼迷离的睁开眼睛,已经分不清楚凌东舞在说酒话还是真话:“你,你怎么知道他沒死,”
“我就是知道……知道他并沒有走远,就跟在我身边,只是,只是他穿了隐身衣,我看不见他,或者他……在跟我玩儿捉迷藏,让我找不到他……”
周泽这回听清了,知道凌东舞是真的醉了,彻底的趴在桌子上,在也不起來,
萧昊天扶起凌东舞,发现她已经醉昏过去,暗暗松了口气,吩咐人将周泽送进客房,自己将凌东舞打横抱起,送回她的房间,
罗研歌一直咬着牙,站在暗处,嫉妒如同一条毒蛇,在她心头爬來爬去,她知道这个叫凌东舞的女人,对萧昊天來说是与众不同的,特别的,
自从凌东舞來到镇南王府,萧昊天竟然把她的房间安排在自己的院子里,起居每携身侧,连进膳亦是同饮同食,,这是第一夫人的特权,这是准王妃的权利,后院的众女子都在对此逾制之举悄悄议论,萧昊天的院子从不允许她们这些女人踏足,就连她这个二夫人也不行,
但是所有女人都不动神色,等着看罗研歌的行动,因为以往每到这个时候,她都会想出办法,要么除去萧昊天身边的这个女子,要么让这个女子吃尽苦头,乖乖的听自己的话,
罗研歌此时如同要疯了一样,她爱萧昊天,即使他从來沒有喜欢过她,即使他对她不屑一顾,即使他这些年几乎不进自己的房间,即使他有众多的歌姬舞姬,妻妾成群,她仍然爱他,爱得愿意为他不顾一切,如痴似狂,
自从十年前,在六部巴图大人的竞选大典上,她第一次看见他,她便毫不动摇的爱上了他,那英俊的容貌,眉宇之间散发出自信的风采,让他看起來格外有魅力,又充满傲然的神气,让她怦然心跳,成亲这么多年,他从來淡漠疏离,她无怨无悔,只要守着他什么都值得了,
她爱萧昊天十年了,比其他女人更清楚他是个冷情冷心又不好捉摸的男人,要捉住他的心,绝不是承宠就能引起他的注意,于是她小心的计划着,一步一步的琢磨着,变成他不可能或缺的能干助手,
她将萧昊天的‘后宫’管理的井井有条,尽管有时候手段极端一些,苛刻一些,可是所做的事,只是在尽一个妻子的责任,无论如何,她要想办法少让女人靠近萧昊天,她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
“夫人,王爷只是一时被那个妖精迷惑住了……”罗研歌身边的侍女安慰她,她是跟罗研歌从娘家嫁过來的丫鬟,这些年看着罗研歌怎样的爱着萧昊天,是最能体会她的心情的,
“是吗,我看这次王爷恐怕是动了真情了,”罗研歌不自信的问丫鬟,美丽的脸上泪痕斑斑,
“夫人,那个女人只是个南诏女子,在北漠毫无势力,咱们还对付不了她……”罗研歌眼中呈现一种死灰复燃的希望,看着萧昊天的院子,睁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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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凌东舞醒了,只感觉到头疼欲裂,浑身无力,她知道这就是宿醉的结果,水悠悠和小李子见她醒了,急忙走过來,要将她扶起,
凌东舞连连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要,别动我,我晕,让我躺会儿,我现在只想躺着,”
水悠悠用手摸摸她的额头,见沒有发烧,凌东舞嘟嘟囔囔的说道:“我是喝酒喝多了,又不是感冒发烧,你摸我脑袋干什么吗,”
“我知道你是喝酒喝多了,是王爷吩咐我看着你点儿,说你曾经湿寒入体,容易发烧,”水悠悠说完还暧昧的向凌东舞眨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