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东舞走到萧昊天的身边,使劲的踮起脚,勾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的说道:“萧昊天,我无比的确定,这一生,我要爱你、忠诚于你,无论你贫困、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
萧昊天无比动容的将凌东舞抱在怀里,“凌丫头,我的凌丫头!”
“昊,昊天,这次你让我跟你一起上阵吧!”凌东舞从此刻起,就再也不想和萧昊天分开。
“好。丫头,你就跟我并肩作战吧!”萧昊天爽的答应,反正她以后都要跟着自己,只有在自己的身边,她才是最安全的。
三天后,赫撵带着的二十万大军压了上来。
尽管有萧昊天在身边,凌东舞还是止不住的心慌,决心赴死是一回事,等待死亡是另一回事,人家是二十万大军啊,他们这五万多人,都不够人家马蹄子踩的。
萧昊天纵身上马,他穿一身黑色的重甲,在阳光里,散发出冰冷的寒光,一瞬间,昔日的战神复活了,在风中猎猎生威!
他的身后,是五万大军,此时都已经穿好铠甲,排成了整齐划一的阵营,黑压压的,如铜墙铁壁一般。
凌东舞一见如此,也不迟疑,翻身上马,来到萧昊天身边。
萧昊天侧头看向身边的男装佳人,一身黑衣,英姿飒爽,眉宇间风情万种,笑若清荷出水,纯真甜美,其间又隐藏着无限狡黠灵动。她温柔的眼睛里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爱恋和情意。
这些年他戎马倥偬,一直浴血疆场,他做梦也想不到有这一天,可以和凌东舞携手而战,可以和自己最爱的人并肩上阵,生死与共,他脉脉看她一眼,见她花容绽放,仿佛初春开的第一朵迎春花,心里对她的感情便不由得又增加一层。
萧昊天吩咐下去,两万大军留守,自己带领着三万大军往距离此处五里外的裂开的山谷出。贺山下面有处峡谷,两端最细之处只得四五丈宽。峡谷中心却平整宽阔如高尔夫球场。但是这里,也是赫撵攻山的必经之路。
萧昊天带着他的三万大军神情闲适的等在这里,仿佛不是来打仗,而是来狩猎行围。他将其余的两万留下由莫离带领。
凌东舞看着萧昊天悠闲的带着三万骠骑军去对阵赫撵的二十万大军,心中的升起的好奇胜过了担忧。萧昊天虽然心里已经有了帷幄,但是担心在乱军中伤了凌东舞,将她紧紧的带在自己身边。
赫撵带着二十万大军,铺天盖地而来……
萧昊天清啸一声,身穿重甲一步步坚定地走上最高的山坡,猩红色的战氅随着他的步伐翻飞着,带起了飒飒的风,更是彰显出他的非凡气势。
凌东舞跟随在萧昊天身边多日,很少见他穿的这样郑重过。即使上了战场,他为了方便灵活,仗着艺高人胆大,从来都是穿轻甲。这种重甲虽然有气势,却非常沉重,他轻易是不穿的。今天穿来,竟威武到让人觉得面前的人真如天神一般,让人没来由的心悦诚服。
萧昊天响亮而沉着的声音在山谷中响起,凌东舞虽然每天都可以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可是此时只是觉得冷冷的,仿佛罩着一层霜。
赫撵二十万人的队伍连绵出数十里地,但是萧昊天字字句句都仿佛响在每个人的耳边,他的声音并没有提高多少,却如此清晰,显见是内攻精湛。
“北漠皇帝宣冉守绪的父皇中宗皇帝在位三十余载,所育皇子成人的共有三人。分别是太子兴盛,薛王守绪,滕王庸济。中宗崩后,太子兴盛柩前即位,是为世宗皇帝。薛王守绪和庸济,集结叛党、起兵谋逆,将世宗从皇位上逼了下来,一个月后,世宗兴盛于狱中自尽身亡,其妃子及孩儿均被暗中处死……”
凌东舞只是静静听着,可听着听着她的神色就凝重了起来,让她怎么也想不到的是,原来宣冉守绪这个皇帝竟然是谋朝篡位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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